赵兴想了一下:“明年天吧。”
“我们为什么上缴?”赵兴惊讶的看着许杰,简直认为他是一个白痴。
但赵兴有了改造这个时代士人的担当想法,所以就斜着睛问他:“一个园,一片不大的土地,对现在都我来说,当然有他不多无他不少。但是,我拿来退还给赵老二的家属,我可能获得了贵族绅士们对我的赞同。但是我能获得赵老二家属对我的恩德吗?我能获得他们对我不再仇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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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兴就哈了一下:“既然我拿了东西,却依旧获得仇恨,那我就等于让吃的用我的东西让我的仇人有机会报复我,我有那么蠢吗?其实全天下的人都应该对我佩,因为我没有痛打落狗,我没有斩草除,这已经足以显示我的宽仁,难你还让我再些什么呢?”
许杰就有些不明白。
赵兴站住想了一下:“赌博扣税,这一政策应该执行,这是对不劳而获者的一成,让他们为国贡献。标准吗,照两成算。白来的钱,让他们拿一分来,他们是不会心疼的。如此,一年下来,国库将有一笔大的收。”
许杰想了一下,就理智的摇:“不能。”
对于许杰这总是馊主意,赵兴没有真的懊恼,原因是他知许杰不过他是站在这个年代的德基础上,真的为自己考虑。
许杰就心疼的:“那样,我们也只能跟着拿扣税了。”
许杰就继续建议:“而赵老二家,现在已经连一条烧火都没有了,这就让许多人对他们的家生了一怜悯。主上既然钱财多的已经让人产生了嫉妒,而赵老二家又获得了许多人的同情。那么主上为什么不展现你的仁厚宽容?将一个不起的园,一片不大的土地,归还给赵老二家的家属,让他们得以生存。如此,就会博得天下人对您宽宏赞许。你已经是贵族了,你应该贵族绅士的典范啊。”
白白的占了自己便宜,当时就恨的牙,让他们平白的拿钱,就心疼,于是就嘟囔:“这群老家伙,让我损失很大,应该扣税,然后上缴国库。”
这是后世赵兴的德标准,相差太悬殊,许杰一时转不过弯来。毕竟后世早就没了绅士的宽容,取代的是小人般的急功近利。
“亏你还是西河学派的,西河学派——啊,他已经不是儒学,而更偏向法家了。所以,你已经不算孔的徒徒孙了。但孔批评贡的言论,难你也没有学习过吗?”
自己孤一人来到这个世界,君丘三百士,是自己的第一批家人,赵虎的憨直和忠诚,让赵兴念念不忘。每次想起为了顾全自己的声名而自尽的赵虎,赵兴就会很愧疚,心情就会很低落。
韩策[新]就:“主上真是个事稳重严谨的人啊。”
贡送隶的典故大家都知。
赵兴就耐心的向他解释:“一个政策的台,是需要我仔细的斟酌考虑全盘之后,才能向国君提请,然后再在朝堂上大家讨论讨论再讨论,最终才能施行的。”
许杰就哑无言了。
“不是您刚刚说的嘛?”
许杰就为国焦急的询问:“那您什么时候提请?”
许杰也想了下,然后以为然。“善法,当行。现在我就计算一下,我们该缴纳多少。”
“你给我的主意和这个典故有什么不同吗?国家需要,可以名正言顺的对博彩收课税,我章程上缴,这叫规矩。但我因为获得了这么一大笔钱而心有不安,主动捐献,那就是恶劣的先河。到时候,凡有博彩获利的,都要捐献,就有不甘的人恨我。钱买仇恨的蠢事,我是不会去的,对于你一心害主的人品,我表示了愤怒,赵虎——算了,算了。”一提赵虎,赵兴的神情就再次显得失落了。
赵兴就站住,然后对许杰:“你给我的办法,不是避祸,而是更加重了士人和贵族的仇恨啊。”
许杰提醒赵兴:“主上的钱财已经足够多了,多到了已经让整个赵国所有的贵族,都嫉妒的程度了,拿来贡献给国家一些,是在避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