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失控变成怪，要么格变得冷漠，残忍，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也是被药中所携带的疯狂控制的一现，我们称之为‘半疯’。”

“所以，杜兰妮她是喝了其他途径的药，才表现类似血鬼的状态吗？”我微微颔首，运转的大脑快速理解了状况。

被缚之神，囚犯，节制，放纵，血鬼，失控，半疯……我默默记住这些名词。

囚犯途径的尽就是那位被缚之神?值夜者就是女神麾下的非凡者吗？他们所属途径的尽就是女神吗？我的心里随之生许多疑问，但这并不是我现在最关心的事情。

“这个嘛...我们怀疑她并不是主观意识上想要喝下药，更有可能是直接被人将药泼到了上。”罗迪尔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说来，“也有可能是‘原始月亮’的信徒，将杜兰妮转化成了自己的仆人，他们都是血鬼，背叛了原本的组织——生命学派后加了玫瑰学派放纵派，并且致力于追杀节制派与生命学派的成员。”

“所以，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我愣愣地说这个结论，瞳孔因为惊讶而略微收缩。

“...是的，你要注意，他们同时也是你哥哥的敌人。”罗迪尔用沉重的语气告诫我。

“就是他们把杜兰妮...！”

怒火在一瞬间冲上我的心，我咬牙关，放在膝盖上的双拳地握住，瞪圆的双目简直要火焰。

“不要被仇恨冲昏了脑，无论什么，你的朋友都不会回来了，你现在能的，就是自己能且该的事情而已。”

希兹冷峻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我惊讶于他竟然会说那么温柔的话，满腔的怒火瞬间转化为的自责与无力。

因为我没有力量，甚至是我亲手送走了杜兰妮，如果更早一知这些，并努力去一些事情的话，结局说不定就会更好一吧。

“没关系的，如果没有你，我们可能发现不了它的踪迹，你的朋友说不定还会杀掉更多的人，你救了很多人，大可以为此自豪。”罗迪尔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这令我一脸愕然，因为在我看来，就算没有我，他们也会随其后，将杜兰妮当场击毙。

而且他们比我要很多，本不用像我一样孤注一掷。

“如果不是你不合时宜地追着它跑，被人目击到的话，我们可能连现在都不知发生了什么，而北区会多上好几尸。”希兹解释说，冰冷的语气听起来都似乎多了几分意。

“所以说，无论你的行为动机是什么，你都拯救了更多北区的人民，你是一名英雄，我代北区的人民，代全值夜者，向你表示谢。”说着，他坐着向我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