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降容...他是打算将自己的女儿作为邪神降临的苗床?”
或许是碍于西廷斯的文化程度不,信的内容不多,看这用打字机打来的字样恐怕还是找人代写的——他家里并没有打字机。
“为什么要杀掉他?女教派信仰的原初之女,或者拜血教信仰的宇宙暗面跟真实造主是死敌?他们不是应该联合起来对付七神吗?”
“邪神的降临需要某仪式吧?极光会居然打算在贝克兰德举行神降仪式?在这三大教会位于鲁恩的信仰中心?这实在是太荒谬了。”我不禁发慨。
我对这方面的知识还不够了解,只能站在一旁为希兹放风。
希兹果断地略过了评价丧心病狂的西廷斯竟然将自己的女儿献祭给邪神这一灭绝人的行为,只是理地,如机械般评价。
,或者反过来。”
“请允许我向主实现我虔诚的忏悔,因为我的不慎丢失了容纳主降生的贵重的神降容,我很清楚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弥补我的过错了,请容我献上自己以及家人的生命来实现对主的忏悔。”
“也不是不可能,”希兹皱着眉说,“如果在混的东区引大量平民,将他们的痛苦,麻木,堕落连同生命与灵魂一同献祭掉的话,倒是有一成功的可能。”
“更何况,就算在各奇怪的偶然下成功呼唤邪神或者祂的投影与嗣,也会直接被监视贝克兰德的天使甚至神明直接抹掉,除非得到某些存在的默许,不然这是不可能成功的。”
“在我将自己的女儿——艾琳作为神降容通过码送往主的圣地时,在中转站的苏尼亚岛才发现早已遭到了玫瑰学派的掉包,经过调查才发现原来他们在贝克兰德就已经下手,我想这是我的责任。”
“只不过,前提是在鲁恩官方以及三大教会密集的情报网下,隐蔽地行召集,光是这就极其困难,因为哪怕是一火苗都会被我们熄灭,更别说形成燎原的火势;”
“尊敬的k先生”
“我这一生平凡而踏实,从来没有过任何能被人称作恶事的事情,但即便如此我也从来没有得到任何来自七神的眷顾。就在这时伟大的主接纳了我,祂向我展示了祂的伟力,祂的荣光,祂的慈悲,与祂相比那些唯利是图的七神显得多么地虚伪。” [page]
希兹从尸的袋里搜了一封白的信,在衣服皱充满木粉的西廷斯上唯有这封信显得崭新而整洁,足以见他对这封信的重视程度。
希兹搜索着西廷斯的,从他的上掏了一个带锁的铁盒,将它递给我,“不要打开它。”,他叮嘱我说。
“也许我们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我刚要答应下来,却突然间觉到一前
希兹冷静地分析着,在确认西廷斯的上除了一些袋里的现金与工外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后,“你去找附近的警察和队长他们过来,我在这里望风。”他对我说。
我当然知不能打开它,因为我一拿到手里就隐约听见了邪恶堕落的微弱的呓语声,让人发麻,想必是西廷斯献祭家人后的产,或者其他我不知的来源。
“只求主能在我生命的最后收下我奉上的灵魂与血,让卑微渺小的我能享有虔诚的尊名赎罪。”
确认这封信应该不会对拆开它的人造成危险后,希兹将里面的信纸了来,站在他后的我也伏下腰,好奇地接纳着这封信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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