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发舞动着，被染成猩红的，像是在汇集着生命的竖瞳只留下了嗜血的捕望。

他还在剧烈地挣扎着，似乎是想要与内失控的力量最后的搏斗，可是只要是个人都能看来，他的挣扎正在越来越微弱，充满恶意的动作也愈发地畅。

他还在无意识地污染着四周，狂地使用着自己的教唆能力，我凭借着剧烈的疼痛与大脑涌现的，野兽般想伤害他人的望斗争，呓语声，惨叫声，嗡鸣声彻底覆盖了我的听觉，前一片模糊，已经是不知在什么的程度了。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从怀里掏宁静药剂，颤抖着将它递到希兹的鼻边，想着这或许能让他平静下来，却让他更加狂暴，将我手中的药剂打翻在地，蛇发贪婪地想要将我的手指当成它们味的午餐，希兹惊恐地尖叫着远离那滩药，同时也是在远离我。

他的叫声颇像心绝望的女人，尖利的声音中携带的疯狂带来重重恐怖的幻觉。

“别激动！别激动！希兹！冷静下来！”我试图安抚他，剧痛使我的衬衫都被汗沾，但我本无暇顾及这小事。此时的我中，只剩下将要变成怪的，同事的影。

“不...艾慕希娅，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他忍着在他里疯狂扭动的一切，竭力压制的语气中混了恐怖的呐喊与低吼。

“我很抱歉给你留下这样的回忆....但能请你...杀了我吗？”

“不，不，不！别说这样的话，你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睁大着否认着前的事实，怎么会这样呢？我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呢？

“没关系的....这事情本来就是这样，在加黑夜教会，加值夜者的时候，我就已经好觉悟了。”

到了这时候，反倒是希兹笑容来安我，他蛇一样裂开的嘴显得有些扭曲，却给人以洗涤心灵的纯净。他爬到我的边，似乎是爆发了最后的力量，他的中没有嗜血与疯狂，有的只是清澈与空灵。

“我犯下的罪罄竹难书，但我一直想着要正确的事情，查尼斯大主教说过不是吗？‘我们是守护者，同时也是时刻对抗疯狂的可怜虫’...”

“本该如此....我的结局本该这样....你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我早就说过了吧，你大可以为自己的行为到自豪...”

“你看，就像我教过你的一样，对准目标，就这么扣下扳机就可以...不要哭...要哭的话就等到一切结束再哭...要等到一切你想要的，不想要的都结束了再把埋被里大哭...这是你的资格...”

他冰凉的手捧起了我的枪，对准了他的额，

“成为值夜者的那一刻，你就好觉悟了吧？那么，只要顺着你的觉悟走下去就好了，无论前方等待着你的，是天国，还是地狱...”

他这般说着，脸上了如梦似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