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空间,姜榆罔又有了新的想法。他们现在驻扎的地方在孟养城外名叫明古的地。这里本是一个百的驻地,但原来的百和两个总旗都战死了,只剩下包括他自己在内的五个小旗。
此时,黄脸青年许河目困惑之:“小旗,你们说的这母铳之意我还是没有太明白,这火铳怎么能发火铳呢?”
如果不是自己穿越到明代的小旗姜榆罔上,原本的姜榆罔因为麓川军打在盔上的一击而再也没有醒来的话,卢崇可能就在这几天里发生的某一次袭击中死在了孟养,再也没有发挥他聪明才智的机会。
许安年的师兄是当下曲靖四卫资历最老,地位最的工匠,他现在所在的地方也正是孟养城下被重重保卫的最安全的指挥使营帐附近,主要的冶炼设备也在那边。
“哪里哪里,倒是小旗,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居然有如此之的工艺造诣,”许安年惊讶地看向姜榆罔。
许安年朝许河讲解着,同时睛一亮:“这样一来,不仅我们所使用的母铳无需在作战时去装填了,回收铳后还可以再装填,循环往复,耗材并不多。”
在许安年看来,小旗虽然是一个武人,但天天和他们在一起,慢慢的也沾染上了工匠的习,这火铳的改还没有什么实际展,就先有了保守秘密的想法。
姜榆罔一笑,正解释,却见名为许安年的中年人满脸无奈的摇了摇,讲解:“傻小,新的火铳当然不是要发真的火铳,只不过这个所谓的铳构造上与原本的火铳相似罢了,同样是火药与弹的组合,此的铳正是发火药与弹组合的外壳。”
“这就不必了,我们在这里搭建一个作业台用来写画就好。”姜榆罔还是拒绝了,他可不想把这些设计随随便便地暴在别人的视野中。这些对于下的明代人来说完全是来自未来的技术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安立命的本钱,要当成秘密保护起来。
“大可,阿天,还有你们俩,都明白这母铳的意思了吗?”姜榆罔又问向其他四个人。
如果,自己能有机会立下可观的战功,说不定有机会掌控这片地方,那时候手下人多了,自己的安全多了一份保障,此外些像是改火铳,研究引来自现代的技术的事情也要方便许多。
“不过是突发奇想,哪里来得造诣一说。”姜榆罔一边掩饰,一边又思量着把自己见过的定装弹前装枪的设计图一给前几位工匠分析一番:“我对这母铳颇有一些的设想,如若不弃,可以作为参考。”
其他四人里,除了壮大汉张大可和瘦弱少年阿天外,就是那个面蜡黄的青年和一个鬓发斑白的中年人。这两人是族叔侄关系,青年名为许河,约莫二十二三岁,中年人名为许安年,自称有四十多岁了,也是众人中唯一一个比姜榆罔年长的。
姜榆罔想着这些,心里开始变得火起来。一次意外让他来到这里,也许能创造全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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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带小旗去我师兄那里作图。”许安年。
“可以的话,我连熔炉都想自己造一个,可惜咱们这地方太小。”姜榆罔叹了气,“你先去准备纸笔吧。”
“好吧,”许安年不由得一笑同意。工匠之间除非父或师徒,彼此之间极少工艺关键。
“多谢安年师傅讲解。”原本于思考之中的张大可和阿天现在也一副了然之,向许安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