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工艺保密的方法,你有什么思路吗?”姜榆罔问。
“百,这鸟铳的威力也太大了些吧,可以离这么远,又那么准地打断树枝,装填火药又这么方便,有了这鸟铳,火铳还算什么?”一人说,声音里满是激动。
“所以,我需要更多的工匠加到技术工艺的参与——”,姜榆罔神严肃:“——以及保密中来,告诉他们,密者死。”
“可是如果工匠扩充,人多杂,难免会有工艺的散播。”卢崇中担忧之。
“我觉得其实还好,这鸟铳极为复杂,虽然有设计图和工艺程,但我还是依靠跟着榆罔哥你一步步分析讨论才掌握了制作之法,许家两人,张大可跟着我了几支了,但也只是明白其中的几个步骤。”卢崇回答。
“那也要守住!你爹给你的手艺是怎么守住的,那就一样把这火铳的手艺也守住。”姜榆罔想了想,又补充:“我再挑一营帐供你使用,就作为这炼金院的总所在,分两名可靠的士兵为你守卫。”
“几个步骤?”重复这几个字,姜榆罔忽然有了些灵:“就是这样——你需要把鸟铳的工艺程分离开,每个人永远只能负责其中的一分,而不能完整掌握。”
“喂,如果有本事的家伙,工匠还是要的,这鸟铳很难制造,没有足够的人手,也造不够用的。”姜榆罔提醒。不过他也是没有想到,这鸟铳居然会带给这些明代人如此之大的冲击。
“不过,像是大可,许家叔侄这些人,他们都是我们自己人,也许不用保密。”姜榆罔想了想,又补充:“基于鸟铳,我还有许多更复杂,更奇妙的设计思路,和那些相比,鸟铳不过是个小孩的玩。”
姜榆罔想着,把卢崇拉到了一片的僻静:“卢崇,这鸟铳目前是我们的立之本,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这鸟铳的制作方法。”
作为现代人的他,见过太多威力大的武,反而有小看了十六世纪末的工艺在十五世纪中叶所能带来的冲击。鸟铳在他中变得更重要的同时,技术的保密也变得更重要了。
“分离开?”卢崇沉半晌,神一亮:“我明白了,百,这并不难到。”
他们的鸟铳的制作方法是在姜榆罔提供的设计图和工艺方法的基础上,经过姜榆罔和卢崇的一步步讨论研究所得来的,总得来说,真正掌握了鸟铳制造方法的只有卢崇一人,毕竟姜榆罔动手能力差了卢崇太多。
“怎么,不就是没有打中吗——”姜榆罔有些忿忿地想要辩解,没想到看到的却是新兵们惊喜的神。
“什么?”见识过定装弹和鸟铳的卢崇并不认为姜榆罔在自自擂,不由得心中暗:榆罔哥在工艺上的天分,真的是上天给予的造化,我能遇到他,也是天大的福分了。
听到如此严厉的话,卢崇竟然没有到有多么过分,反而有一理所当然之:榆罔哥的天分就像来自上天,而天机自然是不可的。
“那我也不什么劳什工匠了,还不如使这鸟铳立功实在。”一人甚至直接从要参与工匠考的人群中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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