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你先骗的我吧,怎么像我欺负了你一样?”姜榆罔也是个见不得女孩哭的人,此时有些手足无措,最先想到的却是摆脱责任。
“刚醒过来的时候——我不是被打昏了一次,还失去了很多记忆吗?那一次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姜榆罔了一冷汗,好家伙,差把自己的事情也抖去。
“呜……可是我没有办法啊,榆罔哥,你不会赶我走吧……呜呜呜。”阿天先是默默泪,听了姜榆罔的话后就开始越哭越厉害了。
“我赶你走,你能去哪里?”姜榆罔下意识地问,说来又觉不太对,赶弥补:“我不会赶你走的,你又会工匠活,又识字能写,对我有很大帮助。”
“你不是伪装的好嘛,之前大家也没人认你吧。”姜榆罔挠了挠。阿天虽然相貌清秀,但是因为平时脸上总是沾着黑的烟灰,再加上举止神态与男人无异,的确没有人表达过对他份的怀疑。
“你不是都知了么……”阿天则是拉起来了棉被的边缘,光躲闪着不想和姜榆罔对视。
“啊?榆罔哥,你骗我?”阿天也张大了嘴,懊恼之情溢于言表,委屈地蹙了蹙眉,似乎想要忍住泪,但下一刻眶还是红了,泪珠打了急几转后了下来。
“卖你?”姜榆罔只觉得自己的下惊得快要提不上来了,他只是用了个语言技巧,没想到只一句话,就把情急慌之下的阿天给来了实话:“你真的是女人?”
“什么?大可为什么要卖我?”阿天听到这话却直接急了,原本绯红的脸颊一下变得煞白,原本的慌神中带上了几分愠怒。
“我是女人,你也留我在军营里?”阿天止住了哭声,但还是以一幅弱的样问。
“张大可很早就知我是女人了,而且也只有他一个人知,就在我被卫所的老工匠收留后不久,他就发现了。”阿天帘低垂:“但是他没有揭穿我,还一直帮我遮掩,我能不被别人发现,多亏了他。”
“那,百你,不会告诉别人我的事情吧。”阿天又怯懦地小声问。
“我……我只不过是玩笑话而已,谁想到你直接承认了啊……”姜榆罔还是于震惊之中:“张大可什么都没和我讲,是你下这副样实在太不像个男人了,所以我才起兴一问。”
“你刚来的时候是指?”阿天被姜榆罔的话得有迷糊。
“榆罔哥……”阿天地看着姜榆罔。她见过很多因为有些本事就飞扬跋扈,欺凌弱小的人,但是像姜榆罔这样如此有能力,却又不摆任何架,始终温柔待人的,她只见过姜榆罔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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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那不是没事找事吗?”姜榆罔摇摇,又伸手了阿天的脑袋:“我需要你,会一直保护你的。”
“怪不得你们看上去关系那么好,这么一想,我刚来的时候,看到的也是你们俩。”姜榆罔听了之后,有恍然大悟之。
不过他的经历又要比阿天的事情离奇太多,想来就算直接原原本本地告诉阿天,她也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