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父亲阿乌玛在饮了青蒿的抵御疟疾的药后,整个人的状态好了许多,除了还是一脸倦,人已经不再发烧了。
“的确如此。”姜榆罔也装模作样的。
阿天一个下午的时间,用他家原本的一把旧椅重新打了一副躺椅,让他能躺在躺椅上,让喜儿帮忙喂饭照料他。
姜榆罔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心中一凛,不会这人已经发现了自己一行人是明军了吧。
“这些兄弟不是来自孟养城吗?那里现在是明军驻地,”阿乌玛想到了姜榆罔一行人。现在姜榆罔是救了他家的恩人,因为称呼他们为“恩人”被不断推辞后,他脆以“兄弟”相称:“你们见过明军吗?”
“明军凶悍,来到山寨中未必是好事啊。”刀阿婆活了这么多年,见识也不少。
阿乌玛则是示意刀阿婆继续讲:“这几位孟养来的兄弟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喜儿的救命恩人,我信得过他们,阿婆你继续说吧。”
“这一次…少寨主已经定下来了不准与麓川兵发生冲突的规矩,寨负担不起再和麓川兵再战斗的代价了。”刀阿婆面有难:“要是再和麓川兵打输了,被杀戮一场,咱们寨也就散了,在莽古山南山也待不住,只能各去逃难。”
刀阿婆面有忧:“明军的大军不是南下了么?他们留在孟养的守军是麓川兵的对手吗?这一带的山寨都被麓川控制了,要么人力,要么力,用蛮力压,明军都不好过啊。”
“这么看,明军还是可靠的啊。”阿乌玛睛一亮。
但刀阿婆后面的话很快给姜榆罔浇了一冷:“前一次和麓川兵战斗,我们山寨已经元气大伤,这一次……”
阿乌玛朝姜榆罔解释:“寨主被杀,但他儿早在战斗中就被砍死了,少寨主是寨主的侄,被寨里的几个老人推举来掌山寨。”
“少寨主说不准再与麓川兵发生冲突,那就在麓川兵的剥削下等死也不求助吗?”姜榆罔问。
听到阿乌玛问,安白带说:“驻扎孟养一带的明军都颇为规矩,从未听说有扰民作的。”
他不动声的细细观察了阿乌玛几,发现完全没有什么异常,想来也是自己多心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也是好事一桩,说明村寨中人有联合明军,共同抵御麓川军的想法。
她好像要说什么,看了一姜榆罔等人,却又止住了。
“少寨主?”姜榆罔发现了新的信息,之前听说这个山寨的寨主被麓川兵杀了,没想到暗地里还有一个少寨主主持理山寨。
姜榆罔听他这么说,几乎就要耐不住表明份了,其他几人的里也有兴奋之——他们还没提计划,这边的村民就主动想要合作了。
“明军力有云南境地源源不断的提供,人力不足,加上我们这些山寨不就足了吗?我们人,他们力,一齐把麓川军赶去。”阿乌玛说着有些激动,咳嗽了几声。喜儿的小手赶轻抚她父亲的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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