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炼金院,到造院,天工院,希望你们能够通力协作,共同好战前的准备工作。”姜榆罔停下来了脚步,认真地看着卢崇。
他作为一个现代人穿越到明代的麓川之战中,最大的依仗就是自己所拥有的现代知识,而这知识的主要的象化表现就是这些工匠所掌握的跨时代的技术。
可以说,姜榆罔对于在战争中发挥作用,立下功勋的所有信心都来自于这些工匠。
“回百,我和炼金院七十余名同仁,有能力在六月前制造鸟铳三百支到三百五十支,新式火铳六百支到七百支。”卢崇信心满满地汇报。
卢崇说这话其实自己还藏了一底,几个月下来,他也培养来了几个颇为可靠的手下,在他们的帮助下,卢崇在炼金院所在的岩里秘密藏了十分之一的鸟铳和七分之一的火铳。
而本来炼金院就能制造至少三百五十支鸟铳和七百支新式火铳,如果百的需求来算,自己至少可以留下一百支鸟铳和一百支新式火铳作为私藏。
他也没搞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偷偷留存下来这些火,但是总觉得如果能保存一些,无论是应对姜榆罔的任务,还是拿去易,自己都有了一些立的底气。
毕竟虽然他现在手下着这么多人和大量的资,可是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匠,没有任何名分。
只要姜榆罔一句话,自己可以炼金院的院长,同样一句话,他也可以变得什么都不是,像之前父亲死去后一样,被扔到一个偏僻甚至危险的角落里任由自生自灭。
就像现在一样,虽然许多建筑工匠并不实际受他理,但这几百号人原本怎么说都是自己的手下,现在姜榆罔一句话,就全给调离了。
尽姜榆罔救了他,对他又实在不薄,但曾经的无力实在骨髓,让他久久无法忘记,总是要掌握一些东西,才有活着的安稳。
姜榆罔倒是完全不知卢崇的小心思和秘密安排,他赋予卢崇很大权力的同时,并没有足够的监察手段。
工匠间对于技术权威的服从又不像在莽古堡明军中时常展开的,用于选举和罢免军官的士兵民主讨论会一样备一定的监督能力,所以造成了卢崇的权力过大。
这次天工院和造院的建立,倒是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卢崇的权力发展。
他回到营地后,因为终日忙于莽古堡的建立和随之而来的数十上百倍的人员扩张,忙的几乎是日日夜夜没有清闲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