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妈妈脸上很多伤,很多血。
她单手拖曳着木锯,锯滴答滴答往地板下渗着血。
那把铜钥匙可以打开门锁,里面没有谢风想象中的血腥恐怖,反而中规中矩的摆放着几只木偶娃娃以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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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把这里的一切都砸了个稀烂,他喝了很多酒,坐在窗前面哭。
备注:夫人喜小女孩,夫人渴求金钱。]
对了!她上不是还有那个路西菲尔的手札,或许它能提供一图鉴资料。
[7月17日,暴雨
或许是她的幻觉,她总觉的那些人偶似乎在晃动双,时不时的踢在她肩膀上。 [page]
这间屋里曾经住着一个孩,还有她的父母,那玛丽夫人跟这一家三是什么关系?
今天天气很冷,爸爸把我锁在这里不让我去,妈妈偷偷给我带来了好喝的果。
[7月12日,
既然玛丽夫人有个女儿,那么她自己的女儿呢?难她是因为女儿不见了,所以才会抓其他少女来吗。
即便虚情假意的唤着“乖孩”,可玛丽夫人的语气丝毫不温柔,反而带着咬牙切齿般的生冷。
谢风蹙起眉,加快脚步离开了这条诡异的走廊。
虽然字迹歪歪扭扭,似乎被什么濡染,但前几页还是勉看见看清:
“乖孩,妈妈不喜你动这里的东西。”
妈妈打扫着垃圾,上又多了新伤。]
倏然间,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敲门声。
谢风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在上面翻找,竟然还真的找到了玛丽夫人凄厉可怖的肖像画。
不过系统给的任务是找到能逃去的金钥匙,除了金钥匙,谢风觉得自己应该先想办法确定大门所在的方向。
接下来的页面,便怎么也看不清了。
这也稍微能解释为什么这个考场里的考生全是女。
谢风将日记本放随的斜挎包里,开始仔细研究剧情。
谢风下意识的摸了摸装着日记本的挎包,她还未想好解释的措辞。
令她意外的是,室门着油灯,温又明亮。
一条分裂僵的木胳膊从地板中悄然伸,迫不及待的摸索在谢风的腰上,而当它碰到谢风腰间的铜钥匙时,又很快缩回了手。
一张小小的书桌摆放着墙角,上面正孤零零放着一本小孩涂鸦般的日记本。
[姓名:玛丽·艳,一个失去女儿的可怜夫人,她将永远只能在人偶表演里获取藉。
我哭得很伤心。]
或许是察觉到室里的东西被人动过,原本离开的玛丽夫人如同鬼魅般的影又悄然现在走廊上。
谢风站在室门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看着妆容愈发可怖狰狞的玛丽夫人缓缓从黑暗里走来。
谢风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中行走着,避开地板上各泡木板的塌陷,空气中密布的发霉味,让人连呼都有些难捱。
那是玛丽夫人的东西,它们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