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取下腰间那把折扇,有些迷茫。
总不能因为自己是垃圾,就自私的让喜的人也跟着自己活在垃圾桶里吧?
父亲跟母亲也是很亲密的夫妻关系,可最后……
这句话,她只认同一半。
谢风摇了摇,甩去脑里那些七八糟的想法,这冰冰凉凉的扇握在掌心,她倏然间就开始有些闷闷不乐:“纱南,你说到底怎样的人才得上城主啊。”
这玩意…该不会是遗光大人拿他那幅宝贝镜幻化来的吧。
谢风无法理解这个概念,但又懵懵懂懂的觉得是很重要的东西。妻就是能一起在一起的那个人吧,可这情似乎又并不是那么长久。
纱南并不知谢风在犹豫或者说惧怕着些什么,她只能伸手握住谢风的手腕:“份永远是最不重要的东西,有人今天还是乞丐明天就能成为暴发,有人今朝锦衣玉,明天也可能落街。”
“……”
谢风蹙眉,却又很快舒展了眉。
纱南笑着摇摇:“你是刚来的外乡人自然不知,但这折扇对于城主来说可是不能外传的,除非是妻或者是女。所以……”
她倒也不是不喜遗光大人,但谢风总觉两人份天壤之别,云泥之异。虽说她的目标便是成为跟遗光大人一样温柔大的神,但是这也只是目标罢了。
“所以,喜便是喜,哪有什么不得上的说法。”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她突然有些想见他,大大方方的向他许诺。
“信?”
“噢?城主大人可是特意让我关照你,更何况,你腰上挂着的这个可还是城主大人的信呢。” [page]
“所以他想当我爹?!”
谢风角翘起将它握在掌心掂了掂:“能轻易送人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太贵重的东西嘛。”
尽两人的份天差地别宛若毫无集可能的存在,但也不能用什么“份不重要”这借来掩饰自己的自卑,若是真的喜,自然是要竭尽努力朝着对方靠近的。
“妻?”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豁然开朗,连带着近几日的沉闷都一扫而空。谢风咕噜噜的端起碗将酸梅汤一饮而尽,思绪清明,桃再次盈盈盛起笑。
仔细一看,扇坠上似乎有个奇奇怪怪的金图腾,瞅着像是……镜?
“所以……”
她绝不会一辈都需要庇护,绝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放弃与其并肩的机会。
纱南无奈的给她又续了一碗酸梅汤:“你这脑袋瓜是怎么长的,城主自然是心悦于你,想娶你为妻罢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话。
“我跟城主大人又没什么情……”
万一她本比不过别人,万一她不备成为神明的资格,万一她最后死在了考场里……
这玩意是她那天跟遗光大人打了一架之后,被送去城主府的晚上遗光大人随手解下来给她耍着玩的,她还以为就是把普通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