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纳兰喻还是收回视线,转过继续往前走的那一瞬间,谢风看见了他脸上勾起的僵的微笑。
谢风哽住,还未开说些什么,遗光便已经不耐烦的将枪推了黑布之外。很快,两人隔的下一个位面便传来了兵被放置于桌面上的啪嗒一声细响。
没有闻到丝毫血腥味,就宛若那声枪响不曾存在发生过一般。
可是纳兰喻看上去十分正常,压就没有什么事,除非他的能力已经能够大到在npc面前行抹去死亡,假装无事发生,但是……
谢风下意识的眯起开始借着窗外雷鸣电闪的光打量在座的每一个人,让她到更加不解的是,七个人,全都活下来了。
谢风勾了勾遗光的手指,两人刻意放缓了脚步。而走在最后面的纳兰喻很快便踏上了二楼的旋转木梯。
走至一半,她下意识的回张望,倏然间却想起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医生并不在场,没有人能替他扣动扳机,那声枪响过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笑容僵的官家再次现,而他这次说的话让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气。
他盯着遗光,湛蓝的瞳珠眨也不眨,在黑暗里蕴着极北冰川之下的幽邃寒光,眸底尽是排斥的敌意,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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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恶作剧一般,他将那支白蔷薇折下别在她鬓角的墨发间,俯弯腰凑近了她的脸:“小,您心似乎从始至终都快得有些让我误会。”
思绪还未清晰,一声清脆的枪响便骤然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黑布再次被撤下,长桌前的众人脸各异各怀心思,除了遗光与谢风以外,几乎每个人都面苍白后怕的着气。
而当目光移到谢风上时,则变得更为复杂。
谢风从遗光上下去,乖巧的牵着他垂落在侧的指,就如同依赖着监护人的小姑娘一般温驯的跟在他侧,两人步伐不急不缓的朝着二楼走去。
,这会不但枪里发的空弹夹的卡壳音,枪里更是倏然绽开一朵小洁白的蔷薇。
似乎有哪个倒霉,发了死亡结局。
之前那些形态各异的木偶人也不再保持攻击姿势,而是如同谦卑的仆人一般僵的迈动关节为众人引路。
刚才那声枪响是……?
就在肩而过的那一瞬间,谢风闻到了他上若有似无的烧焦的味。还没能仔细辨别那味是什么,纳兰喻却倏然站在楼梯之上猛地回过来。
谢风到疑惑且质疑,难不成大家的运气真的就好到那颗弹恰好对应着医生的位置,而剩余七人全员生还?
如果非要照最开始的座位顺序来推的话,排在最后一个的,应该是纳兰喻。所以枪响很大概率是因为纳兰喻刚好到了那枚唯一的弹?!
“好了尊贵的客人们,结束了今夜的游戏之后主人要去休息了,我将在二楼为你们准备了八个房间,祝您今夜枕着雨声能有一个愉快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