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太医院的御医没有为皇上诊治吗?”慈禧太后疑惑。
院使大人和刘御医看了一下张院判,心想还是你叉,推卸责任不打草稿,掌嘴就来,着实让他们吃惊不小。
这一幕幕的回忆,让慈禧内心泛起波澜,她便嘱咐端君王喊太医院的人来仁寿殿见驾。
仁寿殿内,慈禧太后凤颜大怒,指着院使大人等三人骂:“你们三个才,皇上龙染病多时,到了今天你们依然束手无策,可知有罪?”
“一直以来,皇阿爸视朕犹如亲生孩儿,护有加。皇阿爸対朕的养育之恩与教导之恩,朕此生都不会忘记。”光绪帝动情说。
慈禧太后闻言,惊讶地说:“皇上的病情真的这么严重?”
“朕与江南织造商商讨了好几日,才决定这个款式,如今皇阿爸如此喜,总算值得。”光绪帝见到慈禧如此欣,心内自然喜。
“岂有此理,太医院的人怎么办事的?”慈禧太后怒,然后用力拍着桌,把茶都洒了。光绪帝怎么说也是她亲妹妹的孩,现这情况,她也是万分焦急。
“皇上先天肾不足,加上为国忧心,神及五脏六腑皆受影响,可能因此导致胃功能紊,腹泻不止,臣等已经尽力用药,稳住皇上的病情。”刘御医无能,只能胡编造,而且说得是。
“请太后息怒……”太医院众人急忙叩。
“启禀老佛爷,皇上的病情似乎真的越来越差。多日来腹泻不止,近日甚至几乎下不了床,见到皇上真的替他担心。”端君王佯装一番好意。
“皇帝有心。”慈禧太后凤颜大悦,她用手摸着披风,赞:“这件披风用料上乘,穿起来一也不觉得累赘,不错。”
那天老佛爷正在颐和园长廊品茶,李莲英和崔玉贵在一旁伺候着。这时,端君王便急匆匆来了,行过礼,端君王便把皇上的病情说了一遍,而且描述的十分严重。
“回太后,叶秋白医术明,之前能医治好太后的怪病,相信定能令皇上妙手回。臣等商议之后,决定派叶秋白为皇上治病。”张院判果然伶牙俐齿,这也是逃避责任的最好方法。
“那皇上到底是什么病?”慈禧太后迫不及待地追问。
“启禀太后,恕载漪过虑,皇上的病情每况愈下,早已引起朝野诸多猜测,谣言四起,甚至乎外国公使也曾经多次派员,向载漪询问皇上的病情。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如果我们让这件事再拖下去,只怕会让党有机可乘,到时候就一发不可收拾。”端君王振振有词。
“太医院也为皇上开过汤药,不过皇上吃什么就什么,恐怕药石无灵。”端君王依然添油加醋。
端君王见慈禧太后不为所动,只好遵旨宣太医院的御医见驾。
“废话!事实摆在前,皇上的病一天比一天差,这样也叫稳住病情?”慈禧太后岂能容他人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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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不怎么说话的刘御医突然说:“臣等只是想更加准确地对症下药,所以需要多一些时间去诊断,臣等已经初步了解了皇上发病的原因。”
“那你们就是承认自己的医术不了?那太医院还留你们三个才什么?”慈禧太后冷怒。
“禀太后,臣等已责成御医叶秋白全力治好皇上。”张院判突然冒一句,这是明显的推卸责任。
“太后明察,给我们天大的胆,臣等万万不敢怠慢,更不敢玩忽职守,故意耽误皇上的病情。”院使大人急忙解释。
这一招简直就是借刀杀人之计,叶秋白能把皇上的病治好吗?
崔玉贵见状,急忙给慈禧太后披上披风,怕她受凉,便说:“老佛爷,注意着凉。”
“哀家问你们,你们究竟懂不懂医治皇上,或者本就不想治好皇上?”慈禧太后依然怒。
“难真的让哀家非要决定不可吗?”慈禧说完,心中担忧,一时竟咳嗽起来。
慈禧太后闻言觉得有理,叶秋白的确医术超,那就让他来医治吧,便说:“但愿如你所言,你去告诉叶秋白,叫他好自为之!哀家等着听他的好消息。”
“皇上的病,何时变成由叶秋白负责?”慈禧被这三个懵的御医搞得转向。
慈禧太后见到披风那一刻,仿佛若有所思,她用手慢慢的抚摸着这件披风,想起了和皇上在一起开心的日,因为这件披风是光绪送给她的。
她回忆,就在那天,京城天气变化多端,于是光绪帝便让人给慈禧了这件披风。光绪帝当日如此关心她,那日对她说:“近日京城天气反复无常,朕也听说中已有多人染风寒,所以朕特意命江南织造连日赶工,了这件披风送给皇阿爸。”
“为了一件披风要皇帝废寝忘,哀家真是受若惊。”慈禧着泪,握住光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