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很好吃。”黄文斌说，这可不是客话，他是真的觉得很好吃。面松又不发泡，十分鲜。再一要下去，里面满满的都是馅，好久都没吃过这么充实的包了。

声音混成一片，黄文斌听着都觉得耳朵疼。肖却是丝毫不，一边从顾客手里收走零钱，一边蒸笼里面拿包装塑料袋里递给顾客。黄文斌看了半天，没一个错。人来得猛去得也快，过了上班时间，人立即就消声觅迹。这时候十几层的大蒸笼也全都消耗完毕，只剩下寥寥几个。

“那真是太好了。”肖这才放下心来，“黄大哥你给我一把大门钥匙，我立即回去搬东西，尽快搬过来尽快开业。用手推车卖包真是太辛苦了，日晒雨淋的，城还经常来找麻烦。”

“你去吧。”黄文斌光顾着激动了。看账本啊！他终于有权利看账本了。财务工作他过很多次，小私企都是一个人当十个用。他是行政门的，经常被去财务帮忙。不过那都是账本，从来都没看过账。重生回来没两天，居然就混上看账本了，这可是老板才有的待遇啊！虽然是小学生作业本，黄文斌还是很动。

“从利里面扣掉吧。”黄文斌当然不愿意拿钱来，“正好我也没吃早餐，看看你的包怎么样。”说着他就从在大蒸笼里面拿一个包来，的包轻轻一咬，里面的就了来。

“三千啊。”黄文斌也有些激动，有什么能够比坐着收钱更好呢。

“额……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吧。”黄文斌对卖包本就是一窍不通。

打开账本看了看，上面用十分工整的字迹纪录着各项支。格式很不规范，本不是现代的会计记账法。别说资产负债所有人权益没清楚，连复式记账都没，只能勉算个账。

“五啊。”肖说，“卖贵了没人要，便宜了亏本。”

“不会的，这些很便宜的。”肖说。

“是啊，便宜。”肖说，“一市场里面有很多铺的嘛，新鲜不能过夜，过夜很容易变质的。每天下午快收摊的时候，我就去把那些卖剩下的碎收起来。”

隔着老远就看到十几层蒸笼气腾腾的叠在一起，旁边站着几十个人，把肖围得密不透风，个个都挥舞着零钞，有的说：“一个猪包两个叉烧包。”有的叫：“两个豆沙包两个糖包。”有的叫：“两个酸菜包两个叉烧包。”有的叫：“三鲜包萝卜粉丝包！”

“便宜？”黄文斌差把刚刚吃下去的包吐来，老母猪？还是瘦？难是纸箱包？或者是老鼠？各品安全问题新闻画面在前闪过，难自己变成了黑心品作坊老板？

“那还是新鲜的啊。”黄文斌这才放心，虽然也不算什么好，好歹也没毒。

吃的时候非常满足，吃完了黄文斌忽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这包多少钱一个来着？”

“对了，买这些桌椅锅碗还有拉拉杂杂的东西一共了一千多块，账本和原始单据都在这里，是从利里面扣除呢，还是我们一人一半当金啊？”肖问。

“这么多，五也会亏本的吧？”黄文斌问。

“账本在这里，黄大哥你对一下吧。”肖给了黄文斌一本小学生作业本，打了个哈欠，“我先去睡一会儿，晚上忙到一多才睡觉，四多又要起来包，真是累死我了。”

“黄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肖很是兴奋，“我都没想到生意会这么好，这边有个公共汽车站，很多人从这边上班。他们怕错过汽车，都来买包吃。今天一早上了500多块呢。要是每天的生意都这么好，一个月可以赚六千块，一个人三千呢！”

“也不算新鲜吧，下午收了，晚上调拌放冰箱里，第二天才包。”肖说，“素包的原料可以放昨天收少了，今天包不够卖，今天可以适当收多一。天气冷吃素包的人少，倒是可以少一。黄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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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店这事情，再怎么快也得一两个星期吧？第二天黄文斌就知自己太小瞧肖了。一晚上功夫，她已经把房全都收拾好，临街那边摆了柜面，院里放满了桌椅，还挂了个招牌‘好吃包铺’，打开门起了生意。

“小，生意很好啊。”黄文斌凑过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