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黄文斌知所谓的一数，其实就是去揩一楷油，不过那都是何之前的事情了，现在应该还剩下很多。

“对对，就是那些。”黄文斌说。

“何主任新年大吉，步步升，健康，万事如意啊。真是不好意思，大过年的来麻烦您。”黄文斌说，“带了土产，何主任可不要嫌弃。”

发洪的时候糖烟酒公司全民拉上去抗洪，发完洪以后，糖烟酒公司有很多人都借机申请病休了。可能接替的人犯懒，没清楚脆把没找回来的资都报了损耗，反正不是自家的钱，没有人会较真。

“也没什么，”黄文斌努力淡化事件，“我翻查糖烟酒公司的记录，发现七十年代末我们公司送了一批资过来，一直放到现在，所以我来拿回。”因为是七十年代末，所以八十年代才加糖烟酒公司的阎一不知这事。

这个黄文斌也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记录缺失什么的吧。那年市里发大，到都七八糟的，运了什么没运什么各运了多少，谁都不清楚，各资被淹了多少剩下多少也是没数。

“不过你们就来了这么一次啊，后来就不不问了。”何运胜说，“当年我多盼着你们再来一次，好混饭，谁知你们一直没有来。”

“现在来也不晚啊。”黄文斌笑了笑说，“那个防空没人动吧？”

“原来是黄老板。”何运胜问，“这么远来我们村，是有什么事啊？”他心里十分激动，车村可从来没见过谁送礼送这么级的，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难到他发财了？就算不发财，光是这些烟和茶，都能在村里嘘好久。

“我是糖烟酒公司的小黄。”黄文斌拿一张授权书给何运胜看。

“啊？新年好。我是。”何运胜还是觉得很奇怪，“请问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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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清楚。”黄文斌说，“不过既然是公司的东西，总要拿回来。照文件显示，我们公司是租了你们村的防空，用来储存那些资，这些年防空都没有人动过吧？”

走到村委会，没有任何人在办公，这也没关系，黄文斌早就查到了这边村委会主任的手机。拨通号码打了过去，没接通就被断掉了。黄文斌再打，这才接通，一把略显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喂？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里面开去。农村的节日气氛比城里厚很多，到都是红炮仗末，脏兮兮的小孩们穿着新衣服到跑，也不知在玩什么游戏。

“啊！我想起来了。”何运胜说，“那年发洪，你们糖烟酒在市区的仓库被淹了，到转移资。刚好军队有个防空不要了，转给我们村，这事上了报纸。你们公司看了报就找了过来，了一堆东西放到防空里面。当时我年纪很小，帮着你们搬东西，还混了两顿饭呢。”说着了嘴，“大米饭，还有，现在不算什么，那时候可稀罕得很。”

何运胜满腹狐疑，打开看了看，顿时就被吓住了，四条中华烟，四盒铁观音，还有好些冬菇木耳笋等等，都是包装豪华，一看就是级货。“不敢当不敢当。”何运胜连忙把黄文斌几个人迎屋，泡上最贵的茶叶敬最好的烟，“您怎么称呼？”

“何主任你好，我是糖烟酒公司的，找你有事。”黄文斌说，“我在村委会呢，您在哪里啊？我这就登门拜访。”

“资？”何运胜想不起来，“我们村里没什么资啊，你自己看都可以看得到。再说七十年代末的资，放到现在已经不能用了吧。”

“糖烟酒公司？”何运胜更加奇怪了，这改革开放之前的国营公司，和他们这小村，能有什么联系？现在他连糖烟酒公司在不在都不清楚，“我就在村委会旁边第八间房，两层的那个，贴了黄瓷砖的。”说着他往外看了一，“我看到你了，过来吧。”

“新年好，你是何运胜何主任吗？”黄文斌问。

黄文斌也看到了，他带着几个人走到何运胜房的门，手一挥，几个力工扑上前去……把手里的各礼品给何运胜。

“没有呢，那地方离村那么远，又没草没树的，平时本没人去。”何运胜说，“大门又厚实，钻都钻不。开始的时候，还有人一两年去一数，后来大门锈死打不开了，就没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