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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新年也没得休息。”黄文斌过去一包中华,“你们倒是真辛苦。”
陈胖早就已经签名了,黄文斌填上箱数量,也签上名,写上日期,这两份文件就正式生效。现在这批老酒正式属于黄文斌了,谁来了都找不到破绽——糖烟酒公司卖给陈胖的是木箱,陈胖和黄文斌换的是一批瓶装白酒,谁也没证据说这两样东西有什么关联。
检查过山里面没有遗漏了,黄文斌一声令下,车队浩浩的往市区驶去。离开泥路上了泥公路,黄文斌松了一气,这就算是基本安全了。夜里走山路,那可真是危险得很。他又不敢让司机加快速度,只求开得平稳。
要说现在还不算什么,过几年张家更猛,黄文斌记得,最峰的时候刚厂的原装茅台,两千块钱都有价无市买不到手。不过后来国家严厉打击酒后驾车,茅台销量就开始往下掉,再打击公款吃喝,茅台脆就卖不去了。也不止是茅台如此,其他的级白酒都差不多。
当年糖烟酒之所以选这个防空来放白酒,就是因为这儿没风没光温度恒定。储藏的效果也很好,那么多酒没几箱坏的。要是拿了去,可就没这好了。当然要是放在这儿,黄文斌更加不放心,万一又被村民哄抢怎么办。
“没事没事。”程兴说,“想拿加班费,不辛苦能怎么着。要不要帮忙卸货啊?”
因为黄文斌要求很严格,一队人去的时候其他人绝不能挡着路,抬了一遍至少要休息五分钟,装车的时候。所以五十个力工用了足足一下午,才把这几百个木箱搬了去。
“我当然是放心的。”黄文斌转对丁辉说,“可以卸货了,就在那边那个仓库。”
很快市区,却没去,从环城路直接来到东升的生产基地。这儿刚办完游园会,工人还没上班,冷冷清清的没几个人。那几个就是东升公司雇来的保安,上辈黄文斌和他们很熟,知他们都老实可靠。
“不用,看好些就行。”黄文斌说。他自己钱租了东升公司的一个仓库,专门用来放这些珍贵的老酒。这儿可是随时都放着十几家公司价值上亿的货,他的白酒本就不起。
把这些白酒价为200万的话,黄文斌的票能分到一百五六十万。他能忍受平白无故丢了五六十万吗?这当然不行,于是他拿两个文件来,第一个文件就是把这批‘用木箱装着的未知货’,向古玩斋陈胖换了一个明朝瓶。第二个文件就是他卖了一个唐朝铜镜给陈胖,陈胖没钱只好把一批白酒抵给黄文斌。
现在的茅台,那可是越来越贵了,刚厂的都要差不多一千块一瓶,放了十年八年的,价格就直奔四五千去了,二十年的至少上万,三十年的价格黄文斌不知,因为太少没见过有人拿来卖。现在这些酒还装在木箱里面,也不知哪些是茅台。
虽然说这些白酒还有升值空间,可是黄文斌还是决定要尽快卖掉然后用来买房。房地产升值速度也不比白酒慢,而且房地产好手,白酒难手。再说了,房摆那儿十几年也不会坏,白酒不好好储存,很容易就坏掉了。
“黄助理,货来了?”保安队长程兴打招呼。
虽然谁都不知,但是这些白酒理论上还是糖烟酒公司的财产。要是被人盯上的话,这可能会成为一个法律问题。别的不说,就权方面,虽然说黄文斌拥有糖烟酒公司的绝对控权,但是外面散落的份为数不少,既然清盘还没完成,这些份就依然有效。
就算有关联,这两个易也是什么病都没有,在法律上是成立的。货都有保质期,就算是白酒,放了几十年,不检验过谁知坏了多少?谁知价值多少?拿去换古董,又有谁说一定是亏本易?
卸货当然也是要轻拿轻放,又了好几个小时才把所有的箱都放到仓库里面。黄文斌掏钱来,给他们一一结清了款项,看着这满仓库的木箱,心又放下了一。接下来要理的就是法律问题。
“你放心好了,我们了这么些年,什么时候过事了。”程兴把脯拍得啪啪响,“全程摄像,完全无死角,还有警报,闯就报警。隔就是警察局,警报一响五分钟之内警察必到。”
至于陈胖又把酒卖了给黄文斌,这是他们两个自然人私底下的易,谁也没法说黄文斌是以权谋私。
金贵,关键是里面还有茅台五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