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是不是有鼻炎啊?”黄文斌问。
“这样啊,”丁六还是不太信,“我以前也看过不少医生,有不少还是大医院的著名医生呢,怎么都没叫我去验过原?”
又说慈禧靠吃燕窝延寿的,有说邵逸夫每天拿野山参吊命的,还有说张学良吃海参养生的,简直就是伪科学大集合。唯一能看的分,就是尾页附带的笑话了。好容易过了一个多小时,丁六和丁诗诗回来了。
这个黄文斌怎么知,只好去污蔑医疗系统,“现在的医生没一个好人,都想要把治疗费用搞得越越好,哪里还有什么治病救人的理想。一看您是亿万富翁,恨不得给您上几万块钱一瓶的药,说不定还劝您要手术什么的,不把您袋里的钱榨就不罢休。”
黄文斌四周一看,角落放着一大包一大包的纸巾,于是过去拿了一卷过来,开好放到丁六面前,心想这治疗鼻炎的钱可要快来,要不然以后和丁诗诗的事情曝光了,这钱可就不好赚了。
“有些尘螨过的确很像神经鼻炎。”这么一说黄文斌就想了起来,好像丁六这个鼻炎当初的确是被误诊了,但那也只是有人隐约这么提过一句,所以他一直没往这方面去想。
“我还能看来,您是对尘螨过。”黄文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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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有钱人事情,可真是一刻都等不了。黄文斌刚想说现在还过年,大概没什么医生值班。丁六就把丁诗诗领了去,只剩下他一个人在丁六家里。
早知就专心推酒,不扯到鼻炎上面了。扯了鼻炎搞得现在不上不下的,真是麻烦。以后还是应该计划周详,不能这灵机一动的事情。可是一想要不是灵机一动想起了糖烟酒公司的宝藏,这会儿可不到这么大批三十年陈酒了。
“这能看来?应该是打听到的吧?”丁六有些不信。
比起上次过来,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黄文斌份了(从零级到三级),资产多了,可还是得乖乖的呆着,既不敢开电视,也不想玩手机。还好这儿摆了些杂志报纸什么的,一看全都是养生的,多数都是胡说八。
“有没有这么厉害啊?”丁六将信将疑,“你不是读医的吧?”
”
怎么两次来都是这待遇啊,黄文斌记得丁六家里有个很大的保险箱,听说里面放满了黄金钞古董什么的。可惜不知密码,要不然能不能忍住不这一票,还真不好说。
“这一看就能看来了嘛。”丁六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治疗鼻炎的秘方?没用,我试过好几百秘方了,全都是没用的。有些人还跑来骗钱,说我这药很贵,不过你先不用付款,等治好了再给。结果呢,在药里面下了大量的止痛药,喝下去当然舒服了,钱也给了,过几天药效过了该鼻还是鼻。”
“您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啊。”黄文斌说,“过源检测,很简单的,检测来了以后,只要对症治疗,很快就能好转。要是不知过,那本没法治。您说是不是?”其实尘螨到都是,本不可能隔绝,得了尘螨过,基本上就是绝症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提升自己的耐受力,只能治疗表面症状,无法治本。
“是啊,他们就是叫我手术,说了那个鼻通手术,就不会经常鼻鼻涕了。”丁六恍然大悟,“不过大师给我算过,绝对不能在脸上动刀,所以我没答应。好,我就不去找那个认识的医生,乔装打扮去找个普通医生看看。你在这等着,诗诗你开车送我去。”
“尘螨就是……就是一小虫,是蜘蛛纲的。”黄文斌把那些专业词汇忘记了,似乎不是蜘蛛纲是其他什么纲,反正有个蛛字,“床垫,枕,被,沙发垫,地毯,到都是。不过这小虫很小,人看不见。”
“你小不错。”丁六夸奖他说,“我去检查鼻炎,那些医生都说肯定是神经的鼻炎,除了手术之外别无他法。但是我持要过原测试,后来果然查来我有尘螨过。对了,我对粉也过,不过不是很严重。”
“尘螨?尘螨是什么东西?”丁六却不知,上辈他要两年后才去医院检查,然后才知自己对尘螨过。
原来已经有人这么过了啊,黄文斌还想着用这招钱呢。“我看老板你的鼻,应该是过鼻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