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唐昊不怎么喜喝酒的。”丁诗诗提醒丁六说,“魏市长才是酒徒。”
“那个是魏市长的大舅哥。”张利华提醒他。
“我也不知,听说是前一阵减了。”张利华其实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光知是魏市长的大舅哥,当然更加不知这人为什么忽然瘦了,“又听说他是得了胃病,吃不下东西。”
“我先去打听打听。”丁六说,“要是真的,记你一功。不过呢,以后有这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啊!不要磨磨蹭蹭的我问到你才说!”
“我明白了。”黄文斌说,问题是刚才他是在胡说八,这叫黄文斌从哪里变个在政协工作的同学来?
“我有个同学,毕业之后就去省政协当编外工了。”黄文斌张就来,“他们科室的领导看他打字快,经常让他打文件。”接下去黄文斌就编不来了,只好一切尽在不言中。
“以后我听到什么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老板。”原来还有这一招啊,黄文斌连忙用心记下。可惜实用似乎不是很,穿越前的记忆都是一鳞半爪的,不到时候黄文斌也想不起来。糖烟酒公司的秘宝,是见到王如月,想起他哥王如山,魏市长是听他们说起唐昊这个大舅哥。
“老板,”黄文斌虽然很想坑丁六一把,但也不想看着他把钱扔到里,要是丁六吃亏太多以后小心谨慎起来,要坑他就困难了,“我听说魏市长去年搞得那个万村千乡在省里评价很差,被批评了一顿,很快就要调去省政协了。”
“不会吧!”丁六问,“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是怎么知的?”
“那个二十五万的是谁啊!有粉脸一看就不是好人!”丁六恨不得上去打他两个嘴,钱是小事,问题是他被打脸了。
“毕竟是个副市长啊!就算不外贸不工业,只要留心,也会有赚大钱的机会。”丁六教导黄文斌说,“他是农业的吧,下面农业补贴款,都是他的白手作的吧?如果他真的要掉政协,他的白手当然也要赶跑,那不就有很多资产要便宜卖?那些农场养猪场养场什么的,我们不懂经营,买下来卖去还是可以的嘛。”
“这家伙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丁六自动把减过滤掉,“得了胃病还来买酒,就不怕喝死!”魏市长的正式官衔里其实还有个‘副’字,不是正牌市长,但就算是副市长的大舅哥,很明显也是不可能给黄文斌当托,他只能自认倒霉。
第一瓶茅台刚刚割清楚,第二瓶茅台接着就开始拍卖了,这一瓶茅台的品相比第一瓶还要好,气氛也更加烈,拍卖师刚说开始,有人直接就举了牌二十万。然后价钱一路走,最后的真实价格到了二十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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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几瓶这两老板都来这么一,丁六可要给多上百万。
不一会儿丁六带着胜利的笑容回来了,显然是那边的沟通很有效果。不过他实在是太天真了,以为舍得钱的就这么两人吗?
“不消息有用没用,清晰模糊,确定不确定,总之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丁六说,“你那个在省政协工作的朋友,多些请他吃饭,逢年过节送一份礼品过去,费用由东升公司。一定要保持联系,政协平时看着没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了,好像这次一样。”
“到时候我们打听清楚,如果是真的,就送一瓶过去!”丁六咬咬牙说,就算魏市长不外贸不工业,丹毕竟是一个副市长,上二十万来拍,怎么说也是值得的。千金那买心好,平时个二十万,人家副市长正都不看一下。
“还有,茅台照样给魏市长送去,当是搭桥铺路也好。”丁六说,“就算去了政协,魏市长照样还是官,和官场可能获取的好比起来,这二三十万本就不算什么!”
“啊?”丁六自然明白丁诗诗的意思,唐昊这么多钱,说不定是魏市长想要尝一尝这三十年茅台,要是送一瓶过去的话,说不定可以拍上。可魏市长不是贸易这条线的,既不工业,也不外贸。
“我想着魏市长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嘛。”黄文斌自己也是刚想起来的。
“魏市长的大舅哥?”丁六仔细一看,也认来了,“原来是唐昊啊,他怎么瘦了这么多,吓我一,差认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