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钱是没问题,可黄文斌最不喜的就是吃饭,他事业大,一吃饭就要坐主位,坐了主位人家就要来敬酒。就算不喝完,敬一次喝一小,一场酒席下来也得喝不少。要生意是没办法,可这同乡会明摆着是没有生意可以的,要也是他照顾人家,自己赚不到什么钱的,还要喝这么多酒,想着都觉得辛苦。
“我爸哪有时间啊,现在还在大粤省给你盯工地。”丁诗诗说。
“这也容易。”丁诗诗说,“这同乡会不是经常募集捐款吗。”
“同乡会会长。”黄文斌说,“沿海省同乡会的会长。”
“那正好,同乡会的事情就给岳父了。”黄文斌说,“我正经事情都不完。”
么的,也算是个旅游资源。
“我爸正想说要不要去同乡会挂个职呢。”丁诗诗说,“没想到你就会长了。”
“不会浪费啊,拿了钱去慈善,怎么能算浪费。”丁诗诗说。
“那怎么办?”黄文斌问,“我实在是不想去啊。”
“别郁闷了,帮了这么多人发家致富,这事功德无量的好事啊。”黄文斌说。
“是啊,不怎么想。”黄文斌说。
“多朋友嘛。”丁诗诗说,“沿海省在京城混的人不少,当会长可以拓展人脉。”
“郁闷死了,好容易一个品牌来。”丁诗诗说。
“是啊,他们在京城的沿海省人里募集捐款,拿回去沿海省建小学修路关心孤寡老人什么的。”黄文斌说。
“有什么不想去的,不过就是吃吃饭扯扯淡,人家叫你捐钱,就随便捐一。”丁诗诗说。
“没有了。”黄文斌说着忽然想起来,“对了,还有一个,我了同乡会会长。”
“我也觉得是。”黄文斌说,“不过赵树望不可能用这事情来开玩笑吧。总之他就说要退休了,然后提前行了下一任会长的选举,就把我给选了来……早知这样,就不要去什么会员,真是麻烦。”嘴里这么说,黄文斌心里其实还是很得意的。坐在家里都有会长送上门来。
“太浪费钱了吧。”方天和是账的,钱再多也见不得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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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不是赵树望吗?”丁诗诗问,“他都当好几年了吧。”
“虽然不想,可是刚当上就辞职,似乎不太吉利。”黄文斌说,“同乡会的会长,那都是德望重的人。一般没什么意外,那都是要当到不动为止,然后退位成为荣誉会长。上一次中途辞职的,是贪污了同乡会的钱,被会员弹劾,不得不辞职。再上一个辞职的,是犯法被警察抓了。我当会长,怎么也得撑够一任任期,然后荣誉会长啊。”
“这倒是好招!”黄文斌一想,已经有了计较,“慈善也不一定要用钱啊。”
...
“那就辞职呗。”肖说。
“这倒是看不来。”丁诗诗说,“上个月我才见过他呢,起很不错的啊。”
“这同乡会有什么好的。”黄文斌说。
“对啊,”丁诗诗说,“你一上任,立即就说要捐钱,自己先拿五百万来。照级别,副会长得拿一百万以上,然后事们要拿五十万,活跃会员也得来个十万八万的。每次开会你都捐一次款,来多几次他们就不敢找你了。捐了款,你再找人严格监督款项的使用情况,不让他们从中贪污,很快就会神憎鬼厌,保证下次没人选你。”
这里面猫腻很多,比如说要建小学,大家凑了五十万来,赵树望就拿着钱回去了,找了自己小舅当包工,建了一栋小楼修了一座场,大家一看五十万也差不离,逛了一圈接受小学生们的烈迎,满意的回京城。谁也不知,这小学地方政府也了钱,其实是同乡会与地方政府共建。至于共建究竟哪一边了多少钱,那肯定是对不起来的。同乡会这边记得是同乡会了五十万,地方政府了人工和材料。地方政府那边记得是他们了四十几万,同乡会指了十万八万。
“算了,只是小事而已。”丁诗诗说,“没其他什么事了吧?”
“什么会长?”丁诗诗没听清楚。
“好像说是癌症恶化了,只剩下几个月的命,所以退休了。”黄文斌说。
“文斌哥你不想这个会长?”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