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不谣言的，众一词三人成虎啊。”郭晓红当然知海清泉和黄文斌的关系，也知海清泉有小麦手机10%的份（当然不是自己持有，而是找了白手代持），也不奇怪海清泉为什么说这话，“所有的评家都看空，我受的压力很大。特别是上，一天来十几个电话，都问我是不是定价过了。”

“哦，打个电话给她叫她尽快回来吧。”黄文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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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家？都是些收钱说话的家伙罢了。”海清泉说。

“请他来。”黄文斌想了想，“把方总叫过来。”上市的事情是方天和在跟，所以想把她也叫过来。

“手机cpu，手机屏幕，手机摄像，这都是充分竞争的行业，谁敢涨价谁就会被市场淘汰。”黄文斌冷冷的说，只有cpu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通有很多通讯专利，而且人家芯片能的确是，旗舰机不用通人家就觉得不够档次。但一零年的时候通的地位还没稳固下来呢，他们绝对不敢对黄文斌这个大客随便涨价的。

“郭总来了？”黄文斌和海清泉对看一，这家伙来什么？

“这事您知，可别人不知啊。”郭晓红说，“我觉得，还是再降两块，到十三块。”

“你个大忙人，怎么跑到这来了？”海清泉问。

“是啊，他们都收钱说话，一般的情况是收上市公司的钱给上市公司说话。”郭晓红说，“这次的情况我还是一次见，所有的评家一起看空，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看空的力量空前大。要不然别人可以给钱，黄总也可以给钱，为什么人家不收黄总的钱呢？总不能说是黄总没钱，这谁信啊。”至于说黄文斌是不是本就没钱去收买评家，这说都不用说，本不可能。

其实黄文斌是真的没钱，不过反正没人信，他也不说了，“郭总这是要再次下调票发行价格吗？”

很快郭总就来了，他叫郭晓红，听着像是女人名，今年四十五岁，着无框镜，穿着西装，脸有些灰败，睛下面老大一个黑圈，显然是工作十分辛苦。在金圈里面，四十五能爬到这个位置，已经是十分年轻有为，自然雄心不甘人下。“黄老板。”郭晓红先打了个招呼，然后才看到海清泉，“海公也在？幸会幸会。”

“不过都是些谣言罢了。”海清泉哼了一声说。

“方总在外办事还没回来。”秘书说。

“还不是为了小麦手机的事情。”郭晓红说，“现在市场气氛很不妙啊。”

“郭总还懂手机啊。”黄文斌说。

“我的意思是绿鞋！”郭晓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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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原来20块都已经吃亏了，上次你一家伙砍到十五块，整整少了五块钱，我们吃了大亏！这不但侮辱了我们小麦手机上下无数人的努力，还亵渎了市场，亵渎了经济规律。为了上市，我们以大局为重，答应了你的无理要求，可是你现在还要降低发行价格？”海清泉一拍桌，“绝对不行！”

“那你是什么意思？”海清泉问。

“不不，海公，我不是那个意思。”郭晓红连忙说。

“海公你别着急啊，等我说完。”郭晓红赔笑着说，“一支票值多少钱，我说了不算，黄老板说了不算，得市场说了才算。小麦手机的确是很赚钱，但是市可不只是看赚钱不赚钱啊。人家说小麦手机没有心技术，这也没说错啊对不对，cpu是买的，显示屏是买的，连摄像也是买的。你打市场的时候人家可能低价供货，但是到了收获的阶段，零件供应商一涨价，利不是全都没有了吗。”

“郭总。”黄文斌和海清泉合和他打了招呼。

“十三？那还不如放弃上市算了。”海清泉说，“黄总，小麦手机的票直接卖给我好了，十三块的话，你有多少我买多少。就算永远不上市也没关系，我放着等分红，过那么三四年就回本了。小麦手机可是一年能赚好几百亿的公司，找你们国星上市是看得起你们，居然得这么七八糟，真是一用都没有。”

“不懂，完全不懂。”郭晓红连忙摆手，不说国内，就算全世界，除了乔布斯还有谁敢在黄文斌面前说自己懂手机，最新数据，小麦手机已经是除了苹果之外最畅销的手机型号了，“可也搁不住人家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