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相当于涨价了嘛，十八块不可能卖去的！”郭晓红说，“也不能单独对机构加价啊”

“你这让我很难办啊。”黄文斌反过来说。

“其实黄老板啊，卖给机构真的更加稳定。”郭晓红却是一都不自觉，张嘴又劝上了，“机构比散多了，资金足，手段明，你把票卖给了机构，大家一起来托市，那不是更加稳妥吗。虽然说小麦手机销路很好，可是在市上还是资金为王。资金是怎么来的，还不都是机构大们凑来的吗。”

“一年长什么啊。”黄文斌存心难为他，“一年只有十二个月，每个月只有三十天，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小时六十分钟，一分钟六十秒。算起来，不过是1314000秒而已，我们说了这么一阵话，已经过了好几百秒了。所以一年哪里长呢。”

“十八块？这也太了！”郭晓红说，“从来没听说机构要多钱的啊。”

“不能的吗？”黄文斌问。

...

“算了，我还是不想卖给机构。”黄文斌说，让海关杨多费些手脚也是好的，要是卖给机构，机构转手就卖给海关杨了，不如直卖给散，海关杨还要辛辛苦苦从市场里买票，耽误他的时间。海老爷退休的日一天天到来，海关杨最缺的就是时间了。要是拖到海老爷退休，海关杨还没好，看那时候还有谁给他面。

“一年太长了，战略投资者不是这个时候的啊。”郭晓红说，“这时候应该是禁止通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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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板，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我会尽一切力量来帮您的。”郭晓红近乎哀求的说，“这次您就答应我吧。”

“应该不能的吧……”海清泉也不是很确定。

“那么单独跟那些要申购的机构签订其他合同加价也不行？”黄文斌问。

“那就让你见识见识。”黄文斌说。

“免……免费？这不行，绝对不行！”郭晓红连连摇，券商就靠发行费用吃饭，怎么可能免费。小麦手机上市，牵涉的可是上万亿的资金量。国星证券了不知多少功夫才把小麦手机上市的生意到手，郭晓红也不知了多少功夫，才在国星证券里面脱颖而，把项目抓在手里。

“优惠怎么够，免费还差不多。”黄文斌逗他说。

“那你赶去吧。”黄文斌也不想和他纠缠不清，又不是女，没什么好看的。

“一年太长了，谁知一年之后会发生什么呢。”郭晓红看黄文斌没有让步的意思，“其实四个月已经足够了啊。”

黄文斌对这糖办法不多，只好说：“要卖给机构也可以，不过作为战略投资者，一年内不能卖。”

“那不是正好吗，大家都买，价就涨起来了。”黄文斌说。

“散听风就是雨，那可是最容易追涨杀跌的。”郭晓红说，“机构还有三个月解禁期呢，对稳定价很有用。”

“优惠！”郭晓红说。

…必须要十八块才行。”本来黄文斌想说二十块来着，不过回一想还是算了。

看着他这样简直就好像友在哀求那什么一样，可惜不是女，要是女的话还可以趁人之危……靠，黄文斌都忍不住唾弃自己，脑里面在想什么呢。“郭总，不是我不想答应，实在是您嘴里没一句实话。”黄文斌说，“我是很有诚意的，你叫我减五块钱，我就减了。你自己算算，一减五块，我的损失是多少！要是我掉的钱全被你赚走了，你现在都可以福布斯华夏富豪榜了吧。结果你还不满意，一次次的提各不合理要求。小麦手机赚钱的很，我自己就可以筹集到足够的资金发展，可不是非要上市不可。”

“那……四个月行不行啊？”郭晓红问。

“优惠？”黄文斌更加确定他们是要把票卖给海关样了，要不然给优惠什么。

“那……那我回去和他们商量一下。”郭晓红说。

郭晓红被训得太不起来，“是，是……”是完了事情还得办，“您看这个机构的事情？”

“不行。”黄文斌横蛮的说，“必须一年！”

“这个……加价是不行的。”郭晓红忽然放了风，“不过要是你答应增发和卖给机构的话，我们可以给你优惠。”

“一年就是一年！”黄文斌说。

“这当然不行，谁会签这合同，签了就成千古罪人。”郭晓红说，“还不如从市场上收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