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臻弟的固执着实使李津到疼,他也只能屈尊来求索知平帮忙,他又试探着问:“这件事,索司能否再想想别的办法?”
他叹了气,“他们弟很固执,不我怎么利诱威,他们就是不肯放弃名额,估计李臻明天要参加骑应试。”
李津苦笑一声,如果他能说服李臻,那今晚他就不会来拜访索家了。
“第一是谁?”索庆语速很慢,声音略有沙哑。
索瑁领着李津了大门,两名丫鬟在前面挑着灯笼引路,两人快步向内堂走去。
这件事是索知平和李津商量,索庆并不参与,他坐在一旁不慌不忙地喝茶,就仿佛此事和他无关。
“第一名叫李臻,大哥应该有印象,去年沙州球赛,此人夺得球技彩,轰动了全城。”
他说到这,回看了看大哥索庆,李津顿时明白过来了,索家不可能白帮这个忙,他又对索庆笑:“都是世,家主不妨直言!”
李津走内堂,和索庆索知平一一见礼,他是晚辈,礼节上颇为客气,大家都是知知底的熟人,寒暄几句,索庆便请李津坐下。
索知平又:“虽然王孝杰在场观战,但请大哥放心,李臻不会影响到阿文的名额,也不会影响到张之的名额,倒是会影响到李家的那个名额,我们已经商量好,由李津去说服李臻退名额争夺。”
“原来就是他!”
这次武举乡试因为有大将军王孝杰的推荐,结果把他也惊动了,无论如何,他要为长孙索文拿到一封推荐信。
索知平呵呵一笑,“办法当然有,只是.....”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王孝杰在场观战,李臻是否参加骑,对结果都没有任何影响,就算他表现,列他为第四就行了,反正普通人也不太懂。
索庆笑了起来,“如果李津说服不了李臻,他是不是就要有求于你了?”
索庆印象很,原本球彩应该被自己长孙索文夺取,最后却落在一个异军突起的少年手中,这个少年原来就是李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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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此人,可惜如此良玉,李家却视若弃履。”
索庆今年约六十余岁,是个貌不惊人的瘦老,年轻时他率领索氏商队走南闯北,在河西上留下赫赫威名。
他有自己想法,沙州有五百地方州兵,他希望由长孙索文来统帅这五百士兵。
索庆闭上了睛,没有再说话,这时,索瑁匆匆走上内堂,躬禀报:“父亲二叔,李县公来了。”
“如何,县公说服李臻退争夺名额了吗?”索知平笑问。
索知平现任沙州司,武举乡试正是他的职权范围,他见兄长颇为担心,便笑:“大哥不用担心,阿文也算是敦煌弟中的佼佼者,骑了得,我曾和张私下给敦煌弟排名,阿文骑武力可排到第三,只略逊于张之。”
略一迟疑,索庆忽然明白过来,不用说,这个李臻一定是偏房庶枝,在极重血统的李家,这样的弟不了,其实不仅是李家,他们索家何尝不是如此。
县公请吧!”
“这是为何?”
索庆缓缓,“我记得他,骑排名第一,难怪球打得好。”
现在已年迈,力大不如前,家族之事都给四个儿,他则隐居幕后,颐养天年了。
但王孝杰亲自在场,想糊他就难了,所以他们只能劝说李臻自己放弃。
加上兄弟是沙州司,他们索家就有了和张家抗衡的军权,所以长孙京考武举士科,就显得尤其重要。
“请!”
索知平明白大哥的意思,也笑:“今晚他来拜访,或许就是这个缘故吧!大哥想好条件了吗?”
索府内堂上,索氏家主索庆正在和兄弟索知平商量着明天武举的一些细节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