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诡诈邪异的觉。
他膝上横抱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妇,一手在那少妇丰腴翘的上游走,另一只手钻那少妇衣襟中,攀在她饱满的峰峦上,时轻时重地。那少妇俏脸煞白,中隐有泪光,却不得不勉地笑着,显然怕极了这匡老大。
见众匪停了议论,纷纷看向自己,那匡老大微微一笑,:“咱骊山好汉啸聚山林,自由自在,天老大我老二,几曾怕过谁?五年前几万官军上山清剿,杀得人,不一样没能把咱们骊山好汉杀净?这一次不过来了几个手,能比几万官军更厉害?怕他个鸟,无非是兵来将挡,来土掩而已。”
一个山匪老大说:“匡老大,您是国者,自然不怕。可是我们板没您,万一被那几个不知是谁的煞星找上门来,又该怎么办?”
又一个山匪老大:“对啊匡老大,那几个到现在都没人见过的煞星,可不是一般人。连剿了好些个寨了,杀得人,一个人都没逃来。这样的实力,弟兄们真没辙啊!”
匡老大不屑一笑:“现在骊山好汉的声势,和五年前被官兵大军剿前没法比。五年前骊山好汉是什么声势,有多少手?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又有几个者?那些被剿的我也知,最的不过是几个白银级的小家伙。那小寨,匡某也能单枪匹剿个净。”
“匡老大您的实力,弟兄们是心服服的。可是当年官军大军剿,也没能剿得这么净。为啥?一是地势险峻不利大军展开,二是咱骊山好汉熟悉环境,实在打不过,往山老林一钻,国者都难找到咱。可这一次,被剿的几个寨,一个人都没逃掉啊!钻林都没有,逃都没法儿逃……”
匡老大:“此次来捋咱骊山好汉虎须的人里面,当有极擅长山林追踪的手。在此等手面前,逃是没有用的。只能一战。”
“可咱打不过啊!我寨里,连我在内,也就两个白银级的。”
匡老大:“单打独斗,你们确实不是对手。但若是联合起来呢?我听说过,被剿灭的几个寨,最多的也才一百六十几个人。这么人能些啥?在座的诸位当家,每个人手下也就是一二百人吧?如果单打独斗,便又会和那几个被剿的寨一样,死个一二净。所以说,骊山好汉不联合,就只有被各个击破。但若联合起来呢?”
他在那少妇怀中狠抓一把,狞笑:“在座的十几个寨联合起来,能凑足三千人!加上本寨的五百人,足足三千五百人!有我匡某在,有黄金级的张家三兄弟、罗老大、杜娘、吕半仙几位当家的在,难还打不过那几个手?”
“各寨联合?”山匪老大们彼此互视,神都有些诡异。
他们倒不是不想联手渡过此次危机。只是若把人都带来匡老大的寨,家里谁留守?若被那几个神秘手找到寨,以他们的德行,寨还不得被拆成白地,连块砖瓦都不留下?
这一来,就算联合起来打败了那几个手,众山匪的老巢也没了。到时候,岂不是就得寄匡老大篱下,拜匡老大为主?
众山匪都是当惯了老大的人,即使是小匪帮,手下就几十个人,可在自家山寨,关起门来,那也是说一不二。俗话说宁为首不为后,一旦真的联合起来渡这一劫,那以后再想过上从前那日,怕是就难了。
匡老大冷笑,视线自诸位山匪当家的脸上一一扫过,心里对他们的想法了若指掌,冷声:“各位当家的,匡某就这一个章程:联合!想挣一条活路的,就回家带上所有人,到我寨里来汇合。想搏一把看自个儿能否走****运不被那些煞星找上门的,走好不送!”
众山匪老大一呆,之后低沉思的沉思,换的换,又或是咬牙切齿面晴不定地发狠……总总情态,不一而足。
匡老大冷旁观,亵/玩妇,不言不语。
反正他是国者,在他看来,就算那几个到现在还无人见过的煞星,真的横到离谱,他也有把握逃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