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给他听?”赵沐皱了下眉说,“哥,我看那个张县长说话什么的还是比较谨慎的,咱用得着这么搞么?”
“你这还真不是一般的累!”赵沐苦笑着,“不过你今天唱的这是哪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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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苦再累也得熬啊,啥时候我能熬到付老那个份儿上,就算是熬了,不过在这之前,也只能是咬咬牙持了。”
“呵呵!老弟啊,我这么跟你说吧,制内的人我接的多了,其中大分都是些不见兔不撒鹰的主儿,咱们来这儿投资,你试探人家的态度,人家同样也在试探你,所以咱们首先要证明的一个问题就是咱们手上的确是有钱,当然了这个钱究竟要不要投在他们县里面,这个还需要再考察,但是至少得证明咱有那个投资的能力才成,今天大家是一次见面,我又没办法跟他介绍我们公司如何如何,所以炫富就成了让他正视咱最好的办法了,说白了我就是想告诉他老有的是钱,但究竟要不要把钱投在你们这里,这就要看你们的态度了,想让老投钱可以,想让老帮忙修路也不是不可能,但至少你得给老拿儿诚意来吧?嘿嘿,要是他们拿不什么诚意来的话,大不了老直接去接市里面的人!”
“不是投资不靠谱儿!”张富呵呵笑着摇摇说,“赵老弟,咱们兄弟之间说其他的都没用,你的为人我是知的,你既然能介绍我过来这一趟,这个生意我老张是肯定要的,不为别的,咱们兄弟之间的情到了。我相信你绝对是为了我好,不过这县里面的这几个领导,我是真觉得不靠谱!一西服上万块。一块表几万块,这他娘的是没钱修路么,麻痹的,钱都装自己腰包去了,还他娘的说的好听的,觉就好像他不贪一样,艹!不贪他买衣服买表的钱都是从哪儿来的?这b玩意就他娘的是吃人不吐骨的畜生,直接跟他们打,有多少钱都不够往里面填的。所以我觉这事儿想成,还得往上面使使劲儿。我有个朋友认识这边的副shu记,我看不成我就找他帮忙联系一下吧。这人他娘是实在是不靠谱!”
张开伟这位副县长让张富这么一解释,
张富说这话多少带着儿怨气,他这么一说把赵沐说的更加迷糊了,张富发完了,看到赵沐一脸迷惑的表情,不由得笑了两声说,“赵老弟,有些事儿你可能不大清楚,我今天的确是对他们县里面这帮人有儿看法,麻痹的,谈这么大的生意就个副县长来跟老接也就算了,更的是那个副县长穿着上万的西装,他媳妇更是一名牌,手上那块表要七八万。就这个德行还跟老来哭穷?穷县把他养成这个样,富县的话他还不得上天啊,有钱买衣服买表。没钱修路?谁他娘的信啊!”
张富说起这个,赵沐不由得就是一阵苦笑。要说文玩玉这累奢侈品,赵沐能看得明白,但名牌服饰和手表,他真心分辨不清楚,张开伟和他媳妇两人的一装束给他的第一印象还算是比较不错的,至少中规中矩不那么张扬,但没想到人家是张富这么已解释就完全变了味,他想了想。苦笑一声问,“那哥,你是啥意思?觉在这儿投资不靠谱儿?”
“这个倒也是!”张富解释了几句,赵沐不由的了,制内的人他接的其实也不算少了,像郑虎,有一次喝多了就说过,现在制内的人拿了钱办事儿的那都算是厚人了,拿人钱不办人事儿的王八太多了,这话虽然说是醉话,但其实也不难反映一些人的派。
“嘿嘿,一看赵老弟你就是和制内人打的经验不多!”张富嘿嘿一笑说,“我今天这戏是唱给那个张开伟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