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靖海的招呼之下,两个人帮着把赵沐他们提过来的东西了屋里,又帮着收拾好了被褥,烧了壶开,随后大家泡了几碗面,就这带过来的面包香在院里面就吃了起来。
“谢谢张老板了,不过你说的那不至于啊!”黄三笑呵呵的接过烟,冲着张富了声谢,随即摆摆手说,“其实是最近两年才开始有人专门偷紫油树的,长谷这个地儿比较偏僻,路也不好走,从前很少有人专门跑这边来偷木,紫油树虽然木质比较好,但专门跑来这边一趟也实在是麻烦,你在这边伐了木虽然没人,但往回运就得把人累个半死,并且那时候也不讲究个观啥的,不是门窗还是打家,能用就成,谁还用的是个啥木,就最近这两年了,可能是因为那个啥紫檀的原因,紫油树也跟着被炒了起来,价钱长得快
“三哥你就是了,这包都给你了!”见黄三没舍得。张富直接将一整盒烟都到了黄三手里面,咧嘴苦笑,“这么个偷法长谷的紫油树不都让他们偷光了?”
“以前多!”黄三呵呵一笑。从张富手里面接过烟,在鼻下面闻了闻,却没有上,直接夹在了耳朵上,呵呵一笑说,“不过最近这两年抓的严。砍伐的相对要少一些了不过还是有,有些人都偷习惯了,半辈都指着偷木过活,这玩意儿止不住的。”
“那小的确不是个东西!”孟靖海哼了一声说,“上次我和虎值夜的时候,也是他带了几个人过来偷木,让我俩给抓住了,当时人跑了,过了没几天,虎晚上去喝酒的时候让人一个麻袋上好顿揍,不就因为这事儿虎修了半个月了,虽然当时是没看见打人的人,不过应该就是那小的没错,为这事儿虎还揣着刀去他们村堵了那小两天,那小两天没敢门,后来局里的老贺了和事老,给虎甩了五百块钱,这事儿才算拉倒,她妈的这多说也就是俩月之前的事儿吧,这小就又带人过来了?”
“艹他娘的,原来虎的事儿也是这小的!”瘦个骂了一句恨恨的说,“这小够不是个东西的,让老抓到他,老非死他不可,老宁可死他之后跑山里面躲一辈,也不受他这个鸟气!”
“老黄你跟这小崽置什么气!”见瘦个来了脾气,孟靖海一摆手,给对方使了个说,“那人咱们不收拾他也会有人收拾他们的,来来,帮帮忙吧东西接一下,你们吃饭没,没吃的话收拾完东西咱们一起吃儿,别想那些不顺心的事儿了!”
一帮人吃着饭聊着天,又喝了儿烧酒,很快便熟悉了起来,那矮个长得壮实的汉叫于耿,是个哑,那个被叫老黄的瘦个叫黄三,俩人都是了十几年的老护林员,那条大黄狗是黄三养的,名字奇怪。叫十七,赵沐好奇之下一问才知,原来这是黄三养的第十七条狗,所以就取了这么个名字,张富也是狗人士,顿时和黄三就有了共同语言。俩人聊了一会儿各自养的够,大家这才知,原来黄三不是一下养了十七条狗,而是死一只养一只,这么断断续续的养了十七条狗,张富就好奇黄三养的狗怎么都寿命这么短,详细一问才知黄三养这十七条狗有的是被山里的野兽咬死的,有的是被那些偷木的人毒死打死的,就没有一条是老死的。相比之下,十七还算是好的,已经跟了黄三块三年了,他养的时间最短的一条狗只养了八天就被人毒死了。
一帮人聊了够,又聊起了这山里面的野兽,最后话题转移到了紫油树上,张富递给黄三一中华,颇为兴趣的问。“三哥,这山里面来盗伐的人多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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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她妈的,被抓了耍横不说,还满嘴粪,昨天晚上差就给他脑袋来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