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诺曼教授怅然一叹，然后从躺椅边摸一本相册，翻到一页，展开给陈彭看。

“虽然常邀请我定居在华夏，但我拒绝了，住了一段时间后，我再次回到了黎。当然，我们又恢复了信件联系，开始不断分享探讨各自的研究成果，那时的常已经从一个懵懂的少年成长为可以真正和我一起探索这个世界奥秘的同志，这让我很欣，那段时间也是我最愉快的时光。”

“……在一次无意间，我现了他的天赋，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同类，自从我现自己的不同后就从来没有这么愉快过，我确认我不是孤单的，所以我决定培养他。”

陈彭看去，就见上面夹着几张黑白照片，主要拍摄对象是两个老者，一个正是前的诺曼教授，另一个则是华夏人的面孔，应该就是常教授。在相片上，常教授的神似乎不太好，明明诺曼教授的年纪远比常教授要大，可照片上看起来他甚至比诺曼教授都要苍老。

“29年，约翰再次来到了黎，这次常下了决心，准备跟着约翰回到华夏，投到那个大时代的浪之中。虽然我对于无论哪一的革命者都不喜，但对于常的选择我还是表示了支持和祝福，鹰总是要飞的，否则永远变成不了雄鹰。”

“……渐渐开始常的信里对于研究度的推明显慢了很多，而信上的只言片语中透着一压抑和疲惫，我不知他遇上了什么情况，但我决定去见见他，看看我能否给予什么帮助，这照片就是我到了北京后和常一起拍的。”

“……常的学习能力很，不过几年的时间就成为了一个优秀的异能者，我所能教的他都学会了。从那时以后，他不再甘心单单成为一个学者，开始频繁的和其他同样来自华夏的学生和工人群接，还加了一个名为旅欧青年团的组织，成为了组织领导者约翰·奈特的助手并且在24年约翰回到华夏后代为主持这个组织。”

“回到华夏后，一开始我和常还经常能够通过信件，但随着亚欧都开始蔓延战，局势混，信件的就越困难了，最后终于失去了联络。”

“记得那是65年的秋季，我经过了一段很复杂的过程才见到了常，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拍照留念。他说这是他所选择的，那该承担时也不会退缩，而他的家既然享受到了他地位带来的一切，那么该付代价时也不能逃，唯有他的孙——一个生不到半年的婴儿是无辜的，他拜托我将这个孩带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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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收到常的信那是在纳粹战败后我重新回到黎故居的时候。信里他说他的理想就要实现了，我们很快就能再见，他还要将他的妻和孩都介绍给我……不过，这次见面一等又是好几年，就在**上宣告华夏成立时，我来到了北京，终于见到了常，那时的他已经很成熟了，意气风，但也苍老了很多。”

“但在十多年后，情况又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