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不振的志愿兵们在长满木的草原上慢慢行走着，每两个士兵使用一匹，在他们后面是临时雇来的卡鲁鲁土著，有近两千人，驱赶着满载货驮或是骡，一边前一边声喧哗着，要么就唱着他听不明白的歌曲。

“哦，也许是我们走错了路，中尉。”博洛耶维奇说，“难这里不是罗得西亚？”

“罗得西亚在那边。”那名中尉向远的一座山坡指了指。

“先生，这里是属东非境内，我们是这里的边境队……”

“也许我们应该赶走他们！”博洛耶维奇可能也有同样的觉，于是他大声喊：“瓦尔特！”

很快一个似乎是军官模样的牙人被带到了博洛耶维奇面前，“我们没有恶意！”他在嘴里喊，似乎是觉得不对，又用法语喊了一遍，最后又用德语说。

“噢，那很对不起，我们无意侵犯你们的领地。”博洛耶维奇说，“不过，你们也不要再跟在我们后，那样很容易发生误会，中尉。”他威胁。

博洛耶维奇很佩服这家伙的语言天赋，如果在帝**队里应该是个不错的军官，“你们为什么跟着我们？”他质问。

“是的，长官！”瓦尔特掉转，“第三连跟我来！”他向他的手下喊。

一队骑兵跟在他后面，哄哄地向着牙人的方向冲了过去，看得博洛耶维奇直摇。

那几个土著也不知在嘴里回答着什么，也许他们听懂了他的意思，因为这些人已经在招呼那些挑夫们牵着骡开始继续赶路，他手下那些“士兵”们也摇摇晃晃地开始到漫长旅程之中。

“叫我长官！”博洛耶维奇说，对方似乎只是一个中尉，这样他就占据着上风。

他们确实比他的白人士兵们要能吃苦耐劳，虽然有时候显得十分懒散。

这些黑人挑夫们显得很开心，自娱自乐，但博洛耶维奇却到此行有些不妙，搞不好他的名声就会毁在这里。

“带着你的队伍，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博洛耶维奇指着队伍后面的牙人的骑兵小队说。

这让他到很不舒服，尽他完全理解牙人的心情。

这支“队”在一丛林开始了休息和饭，博洛耶维奇始终在思考如何使他的手下恢复士气，令他到郁闷的是，直到吃完饭他还是没想到有什么好办法。他只好转过，用德语对几名黑人向导说：“前！继续前！”

那些志愿者们似乎已经没有了战斗的**。

“是的，长官，我们正在巡逻。”那名牙中尉说。

“有什么吩咐，长官！”他手下的第三连指挥官很快站在了他面前。

“是的，长官，我们这就离开！”那名牙中尉很识趣，在这样荒凉的地方如果被掉，谁会知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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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鬼，那些该死的牙人怎么跟着我们。”梅耶尔中校恼怒的注视着后不远的一小队牙骑兵，这些像苍蝇一样讨厌的家伙从这支队伍离开瓦雷卡后就一直跟在队伍后面，毫无疑问是在执行监视任务。

于是，博洛耶维奇的脸变得好看起来，他喜跟聪明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