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大堆老兵全都笑了起来，似乎在嘲笑新兵们的无知，异想天开地认为枪骑兵团就是骑兵。吃完饭，士兵们被叫到一个宽敞的房间里，军士长给大家了奥匈帝国为何行这场战争的演讲。

俄国人还在很远的地方，这里距前线大约有七十多公里，只是偶尔能听到几下炮声，从前面远远地传过来，让士兵们想起现在还在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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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哨响了，新任的班长瓦卢齐喊：“开饭的时间到了！”拉科夫斯基才发现肚饿得咕噜直响，他们走了大半天，竟然没吃什么，除了在半路时一人吃了几块饼。新兵们拿着钢制的军用饭盒，在老兵们后排队，从炊事兵手里领取：一块酪，一块咸鱼，一勺甜菜汤和一大块黑面包。

接下来的几天，也没有什么命令，训练也很少，只打过一次靶。除了每天早晨必要的集合和早，剩下的时间都无所事事。老兵们在无聊地抱怨村里没有姑娘，甚至连老娘们都没有，然后就开始说着各下的笑话和故事。

...

接下来的日就没有那么好过了，从师下达了沿着德涅斯特河修筑防御工事的命令。去年那些老兵们已经挖了不少战壕，现在需要去加和加固。

村里只剩下了一些老人，大分的人在战争爆发后都跑了。在奥地利人的宣传中，把俄国人形容成了杀人不眨的恶，所以大群的乌克兰难民在去年夏天的时候象羊群一样逃往匈牙利境内。

留下的只是一些跑不动的老人和孩。

“没什么关系，但如果在战场上不杀死那些俄国人，你们就得被他们杀死！”军士长面对提问恶狠狠地说，这才是实话。

“我们的呢？”利扎科夫一边走一边说。

“我们不是骑兵吗？”利扎科夫说。

拉科夫斯基他们把上背的行李放到了一间房屋里面的木板床上，这样的空房屋在村里有很多，足以容纳一个营居住。

“没有，我们的两条就是。”老兵希维茨在一旁声说。

没什么觉，赶走残暴的俄国匪徒还能让人理解，但这里住的多数是乌克兰人，解救被俄国人役的，在火中生活的乌克兰人民就让人想不通。乌克兰人是怎么样悲惨地在俄国人的压榨下生活，和波兰人有什么关系？

“现在我们的坐骑都被征用去拉车了，那些可怜的儿被上了车辕。”希维茨喊，带着嘲的语气，“我们现在正式的称呼是皇家波希米亚枪骑兵手团，早改成步兵了，新兵。”

一座残破的乌克兰村落。

残雪在继续消，德涅斯特河的位在一天天升，天气也变得和了起来。

但撤退的命令却突然下达了。

打好饭的士兵就蹲在靠墙的地下开始吃饭，拉科夫斯基把酪泡在了甜菜汤里，但他边的布鲁诺却用小刀把的酪切成小块，然后放在嘴里嚼着，发咯吱咯吱的响声。利扎科夫也领完，一边走着，一边啃着黑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