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程、程总?!”李安洲惊讶。
??心绪受到酒的影响,他有什么就说什么:“你、你你真不是个人啊......”
??程景望蹙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西装外和甲脱了之后,程景望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衬衫,白衬衫的料看着很舒适,略微有透,可以隐隐约约看见潜藏其下的锻炼得当的肌理。
??好想吐啊!
??四肢还是不听使唤,老是站不住,幸好有人扶住了他,还轻拍他的背帮忙顺气。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疼得更厉害了,意识仍在外飘。
??两侧手臂上的袖箍还没来得及摘,捆在大臂上,勾勒了健壮的肌廓,更显几分别样的来。
??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开了,微微了棱角分明的锁骨,半遮半掩的,似乎在诱惑着人去探究、去碰。
??程景望直奔主卧,怀里的李安洲脸颊绯红,呼绵长,似乎已经醉死过去。
??看清楚后,不免呆住了。
??这回听得是清清楚楚,喝醉了居然还不忘骂他,程景望脸一沉,考虑要不要把人从窗扔下去。
??他将人放到贵妃榻上,轻了一气。
??胃里早就吐空了,李安洲呕了很久,本呕不东西。
??有些,他一边走,一边脱下上碍事的西装外、扯掉领带、解开袖扣......
??可惜今夜的客人没有心思欣赏,辜负了这一番好景。 [page]
??“你你你不是人吧......’”
??李安洲砸砸嘴,脸上醉酒的红半分未消,反而好像更红了。
光无限。
??李安洲睛都看直了。
??李安洲一眨不眨地盯着前人。
??来不及多想,李安洲扑在洗手池上吐了起来。
??至少能认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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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上已有一些细密的汗,李安洲虽然瘦,但好歹有一米八三的个,被周连勋耽搁了那么长时间,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抱着,难免会吃力。
??忽然安静,程景望对上那凝视的目光,他问:“怎么了?”
??这个房的规格比一般的总统房更大,分为主卧客卧,装潢偏向贵气简洁的复古风格。
??他呕了一声,立窜起来找能吐的地方。
??程景望走开,想去找浴袍换下李安洲了的卫衣。
??不过,李安洲还记得受人帮助要谢,他边说“谢谢”,边回去看“好心人”。
??李安洲本来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一躺下,顿时胃里的难受劲又上来了。
??看见周围陌生的陈设,他愣了愣,下一秒,直接被人拽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