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许唐成反手拽住他,“耳朵上有伤,今天先别洗了。”
问过后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声,许唐成有些奇怪地走到厨房门,探,发现易辙还坐在刚刚的地方,望着一旁破了的羽绒服发呆。
许唐成放下衣服,挪了一步。他将一只手易辙长得有些长了的发里,带着笑,语调拐着弯:“这是怎么了呀?”
“没事,洗吧,昨晚……”易辙动了动肩膀,还是如实说,“昨晚在候车厅待了一晚上,难受。”
“我没用过针线……”许唐成用手指展平那裂开的布,试着将被裂成两半的地方拼到一起,“待会吃了饭咱们试试吧,看能不能上。”
成。
年轻的警察正以目光打量着他们两个,易辙瞥见,本在慢慢抬起的手又怯弱地退了回去,在侧成了拳。
“你在候车厅待了一晚上?”许唐成闻言,立即皱眉。
“易辙,给你煮个挂面吃行不行?”许唐成蹲在冰箱前,找到了半包细挂面,“有西红柿,还有,你想要几个?”
“怎么了?嗯?”
“饿不饿?”
许唐成不知易辙到底为什么突然从上海回来,此刻看到易辙坐着发怔的样,他也没心思去追究,只是单纯地心疼。
许唐成给易辙耳朵上的伤了药,便转厨房搜寻有什么能吃的。
“嗯。”
易辙本来一直盯着他,可等他看过去,易辙却又将目光闪开,低看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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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样,许唐成平平地说:“你甩开我试试看。”
“嗯。”怕他再问,易辙应了一声就要走。
话是这么说,许唐成其实也就这么哄过两个人,一个是许唐蹊,一个是易辙。
一只手覆上了他手臂上的那破败,也捂住了那些羽绒的。 [page]
他走到沙发旁,弯腰拿起了那件羽绒服,易辙的目光便也随着衣服,落到他上。
“易辙。”在走近他的过程中,许唐成又叫了一声,但易辙依旧恍若未觉。
他平时说话从不会用“呀”这个字,若是将它搁在末尾了,必是在哄人。语调拐着弯,所有的温柔便都能拐这么一个语气词中,哄人利,百试不。
都说小别胜新婚,可这次的提前的重聚,却有说不是喜是悲。
一直垂着的手动了动,在空气中朝上攀了一,指节艰涩地朝掌心回拢。
本来昨天该洗澡的。
易辙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地抱住许唐成。
还是去了笔录,耽误了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回到家时是下午三半。
两个人这个假期过得都不痛快,许唐成昨天以一个“被驱逐者”的份回了北京,一晚上也没怎么睡。本来以为要自己待两天,没想到今天就见到了同样提前结束了行程的易辙。
果然,易辙手上立刻就松了劲。
被一下下抚着,易辙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抬起手臂,攥住许唐成的手,慢慢拉下来:“别摸,不怎么净。”
“这是怎么了?”许唐成得厉害,一句话说完,使劲了鼻,又呼一气。
他跨过人,朝他跑来。
许唐成静静地看了易辙一会儿,独自转,把沙发
易辙用另一只手抹了把脸,忽然站起:“我先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