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许唐成又不可避免地想起那句,给他养老,给他送终。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要在往常许唐成早就睡了。不过今天,他忽然抬起手,了易辙的下,说:“我们说说话吧。”
“天天锻炼呢。”易辙说着,还把手举起来,让他摸自己手臂上的肌。
即便过了几天,许唐成躺在易辙边,都还是觉得很不真切,没睡着,眯着睛,都要不时抬手摸摸他的胳膊、肚。
隔就是周慧和许岳良,这刚登堂室的几天,易辙怎么也不敢什么啊。他抬起一条,把许唐成的压在下面,又用手臂制住了他动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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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辙忍了一会儿,后来忍不住了,攥住他在自己肚上动的手,侧过,小声在他耳边说:“别摸了,再摸受不了了。”
许唐成闭着睛笑了声音,睁开,变本加厉地凑过去亲他。
“也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就是很冷。”易辙认真想了想,接着说,“我们是跟着国人一起去的,不是在中国的科考站。去之前了很多心理测试,因为那里是允许持枪的,长期在那地方生活,容易导致神不稳定,怕有人万一心理一个不正常,拿枪突突。其实心理测试的时候,我特别怕我通不过,因为太想你了,觉得都快想病来了,好在最后都合格了。”
许唐成认真听着,握了握易辙的手。
“你给我讲讲你在南极的事?”
易辙在三亚待了几天,用许唐蹊的话说,他们两个就像连婴儿,恨不得上厕所都一起去。许唐成意识到可能是没收住,有些放肆了,但也没有刻意地去什么改变——他们这么久没见,就算现在天天抱在一起,也不过分吧。
许唐成房间的床有小,但晚上他们还是持要挤在一张床上睡。
许唐成笑:“你买人家窗帘嘛?”
“好,”易辙躺平了,问,“想说什么?”
“给咱们家装上啊,那个比我买的还好。”
许唐成把胳膊翻过来一弯,用手了横在自己前的手臂:“变了啊。”
辛苦你了。
“在那边,基本都是吃,每周只有一天能吃蔬菜,蔬菜是从尔兰空运过来的。我在那待了一年,我那个位置又很靠近极,算起来,觉这一年要么极昼要么极夜,没几天正常地。极夜的时候看见了极光,很漂亮,我有拍,等回去给你看。但极夜除了有极光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好的地方了,成天都见不着太,生钟混,不知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真的很难捱。我跟我室友有一阵都脱发了,特别是他,很严重。本来我以为极昼会好一,但其实也很难受,那会儿我基本上能会到你那想睡又睡不着的觉。不过我们那个窗帘不错,遮光很好,”说到这,易辙有不兴地抱怨,“但是我走的时候想跟他们买窗帘,他们竟然不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