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的义务教育,当然是好事,但在信息视野并不算开放广阔的年代,很多人囿于安逸简单的成长环境,在结束了那九年、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之后,都会突然失去了目标。学习成了一习惯,而不是思考后的行为。
“我爸呢,是个暴发,钱多得没地,这辈唯一的遗憾就是觉得自己没文化,所以抡着我考a大。”他喝了酒,哧笑了一声,“他让我考我就考呗,反正他承诺我考上a大就给我多少多少钱,我就当赚钱了,还能顺便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让他乐呵乐呵,不亏。”
“哎哟,”郑以坤边笑边低了低,“都说了我爸是暴发,他怎么可能知上网能查,我都不知怎么查。估计他连毕业证、学位证这些东西都不知。再说了,到时我会给他看的啊,办假证的这么多,我还搞不定一个毕业证吗?”
“那你爸不会说你吗?”
“不要了,”成絮还在拦,“太多了,吃不了。”
许唐成看了易辙一,正好和他对上视线。看着易辙抿了抿,言又止的样,许唐成便明白了易辙对于“小学长”的称呼是瞒而未报了。
“我吃。”
这法当然并不主,易辙和许唐成早就知退学的事,此刻的接受度还比较,但成絮刚刚被这消息冲击,自然生了一脑的问题。
这话把桌上的三个人都惊住了,三双睛齐刷刷地看着这个要办假证的人。
而易辙虽也觉得震惊,但却只理了很简
成絮了小半杯,才泪朦胧地扭问:“你为什么退学啊?”
这一句“小学长”和炼小馒搞得有懵。
“不过我考上不一定读啊。”
不知是被辣椒呛住还是太过吃惊,成絮听到一句“退学”之后突然开始猛烈地咳嗽,涨红了整张脸。郑以坤一边“哎哟”一边给他递纸,又给倒满了一杯豆,推到他手边。
不他的抗议,郑以坤收了菜单。
成絮觉得不大对,思路却突然梗住,没想明白怎么不大对。许唐成看了他一,替他问了来:“上没上完还是能知的吧,网上有记录,还有,毕业证到时候你不也没有吗?”
许唐成不知郑以坤会打拼成什么样,不过他那时却很肯定,这个人是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的。
“为什么说我,”成絮看着郑以坤的目光满是奇怪和震惊,但反过来,郑以坤看着成絮,也满是奇怪,“我不告诉他,他又不知。我要告诉他就不是说我的事了,他能抡死我。”
放在那时候,放在许唐成接的世界里,郑以坤这番行为即便说不上惊世骇俗,也绝对算是大胆格了。
郑以坤用手指尖敲了敲桌,给他们解释:“我呢,寒暑假会时间回家,到了毕业的时候我搞张毕业证给他看看,然后告诉他我在北京找了工作了,待遇还不错,你们说他会撑得没事怀疑我退了学了吗?”
怎么就会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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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以坤是个很健谈的人,和许唐成第一次见面,也能自然地发掘一堆能和他谈的问题。几人闲聊,易辙自然问了句郑以坤以后的打算。而让许唐成和易辙惊讶的是,成絮并不知郑以坤退学了。
这问题郑以坤听见多遍了,不过成絮问,他还是耐下心来说:“我本来就不是学习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