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了一烟,接着偏过脑袋,朝另一边吐了气,才又转回来,看着镜,解释:“生日歌也不是就那一首啊,这是别的国家的生日歌,所以我只记得旋律,不会歌词。”
易辙放低了,凑到他的耳边,声音很低:“那天……”
许唐成脆挥了挥手,转移话题:“哎呀,你看让你挑生日礼你挑的是什么,要不我送你相机吧,你不是想买。”
一个接近一米九的大男生,平时一直酷酷的,撒起来,其实比小姑娘要命。
“是吗?”易辙的语气中依然布满怀疑,“那你说是哪个国家。”
许唐成不理他,胳膊拄在一端的石球上,手撑着脑袋,自顾自笑得畅。
许唐成立即反问:“你不是没听过?”
“那天,不是没……没那什么吗。”易辙的脸上爬上了很微小的一个笑,不肆意,刻意的压抑像是藏了了一个秘密,显得甜得很,“那我成年,可不可以……继续一下。”
“那你慢慢想吧。”他向前走了两步,看见不远很明显的蓝白灯海,转朝正立在原地苦思冥想的人招招手,逗他,“走,易少女,哥哥带你看灯去。”
这反应使得易辙更觉不对,他举着相机凑近他,哼了一声,问:“你是不是骗我了?”
他说唱,整首歌下来却完全没有半句“生日快乐”,或者说,连句歌词都没有,有时是抿着哼哼,有时内容丰富些,是一溜的“嗒嗒嗒”。
“不要。”易辙拒绝得很快,“我要自己买。”
一支烟完,许唐成在一旁的垃圾上撵灭,丢去。
祈祷着易辙单纯,简单,不要说什么他心中猜着的话,但易辙却拥有着此刻非常令他失望的定与勇敢。
听到这,许唐成心里忽然生些不太好的预。他咳了一声,重新平视前方,装镇定:“哦。”
“没有啊,”许唐成看向他的睛无辜直白,写满了坦,“生日祝福嘛。”
“行,”许唐成微微仰着,朝侧的人,“纵容你一晚上。”
他信誓旦旦,易辙则还在考量。
“我没听过别人给我唱,也不至于不知生日歌是什么吧。”
居然有像撒,“你现在唱给我听听?你小声唱他们就听不见了,我还从来没听过生日歌。”
第一串音符来,易辙就觉得不大对。等许唐成哼完,他看着相机屏幕里眯着睛的人,有些奇怪地说:”你这不是生日歌啊。”
没打算陪他胡闹,但许唐成这个人一向吃不吃。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听完易辙这带着鼻音的句话,他就一想拒绝的`望都没了。
“厄瓜多尔。”许唐成立接上。
他还没试过以这语气同易辙说话。本以为他会炸,却没想,匆促的脚步追上来,来人完全没对刚才的那句话表示什么抗议,而是说:“我想到我要什么了。”
“你喝醉了,在酒店的那天。”
一句话,主谓宾都没有,许唐成自然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他奇怪地看着支支吾吾的人:“哪天?”
好歹也了一学期的家教,钱还是攒了一些的。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怕是任谁也不能相信,他们的关系还止步于拥抱、牵手和亲吻。也吻得脸红心,气呼呼过,但之后,易辙也只是抱着许唐成平复好一阵。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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