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些新诞生的事务，像是扫盲工作，因为莽古堡中读过书的人实在太少，最后也是她来承担任务。

姜榆罔想了想，在脑海里把阿天负责的事情列数一遍，也是发觉不对，虽然阿天名义上只是情报的协理事，即副官和炼金院的挂名工匠，但是实际上负责着大量的任务。

姜榆罔看到了安白的成绩，也是颇为认可的，毕竟他几个月下来，一方面良好地完成了执行官的工作，另一方面又在贸易的负责工作上取得了实际了成绩。

“你总是能想来一些新颖的名字，”阿天好奇：“这‘缘法院’又是什么意思？”

“的确可以，”姜榆罔颔首赞成：“就由他来负责贸易事务吧，分给他五个情报员作为手下，建立一个新的机构——就叫‘缘法院’好了。”

姜榆罔想起来了安白在南桑寨和村民们打成一片的样，同意：“他在与人上的确有些本事。”

“嗯，”阿天乖巧地：“就先说造院的产与对外贸易的负责人这件事吧，我觉得安白是个好人选。”

这也是因为自己，对事事都务必要求稳重踏实，为了不现意外，把太多的事情都给了对他来说最为可靠的阿天负责，导致阿天的负担太过沉重。

“万事有缘，一切沿法，”姜榆罔解释起来自己的设想：“贸易这东西，本质上是拿自己的东西去和别人换东西，从中获得利益，这行为不可能是零和博弈——”

“榆罔哥，现在莽古堡初建，大量的麓川本地人涌，我知你一时间内找不到可靠的人来事。”阿天回应。

但是问题也随之而生，信任带来了繁重的工作，各个门延伸来的事务，如军队的扩充，工匠的招揽，情报的新人审，甚至是莽古堡的贸易，各类财的使用，都需要她来负责。

例如对每一单贸易的易，情报员都要独立重复一次相同的，但是过程上不完成的易作为验和佐证，从而保证原本的负责人没有从中牟利。

“不止于此，”阿天从自己的包里取几张纸，上面是虽然谈不上观，但是颇为清晰的字迹。

若非她在还未发生什么严重后果前就主动向姜榆罔讲明困难，而是勉去，结果很可能会是要么在某些重要任务上差错，要么把阿天的累垮，都是让姜榆罔无法承受的结局。

莽古堡与阿瓦和大城等地的贸易成绩是实实在在的上千两白银，这是不可忽视的成果。

阿天介绍：“这些是安白递上来的贸易单，主要是与阿瓦商人的易记录，都是有独立的情报员行复过的。”

这里面的“复”，是姜榆罔定下来的规矩，只要是有可能由单个人或少数人负责而造成徇私舞弊的行为，都要安排情报员在原负责人不知情的情况下重复这行为以达到监的效果。

想到这里，姜榆罔的心里生一丝愧疚，说：“阿天，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这些都是可以克服的事情。”姜榆罔摇摇：“现在看来，必须要想办法来分担你的压力。” [page]

几乎每一天，她都要从早工作到晚，这度的确让她有些吃不消了。虽然担心主动向姜榆罔表示自己能力有限会让他失望，但阿天还是鼓足勇气说了来。

可以说，现在的她就是姜榆罔以下的莽古堡实际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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