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和博弈?”阿天无奈,心想:榆罔哥又开始拿一个听不懂的东西去解释另一个听不懂的东西了。”
姜榆罔意识到了问题,微微一笑:“就是两者的利益总和为虚无,一方的得利建立于另一方受损害的基础上,战争基本上是这东西,其实从始至终,一直需要力的东西就接近于此。”
“但良好的贸易则不是,双方都能从中得利,就像我们以低价获得南桑寨的铁,但是同时供应的粮解决了他们的燃眉之急,实现了双方都能从中得利。”姜榆罔继续解释。
阿天听得似懂非懂,但还是努力提来了自己的理解:“以我所想,这‘缘法’二字中的‘法’指的是我们签下来的贸易契约,而‘缘’指的是双方或多方的关系·······”
“嗯?你想的正是我想要表达的,”姜榆罔有些惊喜,本来他还有些担心自己想来的这个名字过于文艺而导致费解,没想到三言两语解释下,阿天就猜来了其中的意思。
“可是,贸易所求,为的是获取利益啊,‘缘’这关系有那么重要吗?”阿天继续提来了自己的质疑。
姜榆罔摇了摇:“这你就没有理解到其中意了,共同求利,建立在关系的基础上,如果没有合适的关系发挥作用,贸易是没有立足之地的。”
“以南桑寨的事情为例,如果我们没有任何准备就贸然前去,能够和村民们成生意吗?”姜榆罔循循善诱:“正是安白早就和寨里颇有影响力和人脉的阿婆结下了情,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阿天听到姜榆罔用极真实的南桑寨的事情举例,有醍醐的清醒:“这么说来,安白所要负责的事情其实不止于贸易,还有和莽古堡外其他地方的关系?”
“正是如此。”姜榆罔满意地摸了摸阿天的。
再一次地,他为能在这个时空遇到阿天这样的女孩而到幸运。
在莽古堡这地方,有现代小学文化平的人不超过两手之数,这还是姜榆罔招揽了大量了工匠的结果。他想找到一个可以正常的人,是十分困难的。
像阿天这样自幼接受教育,熟悉各杂学;同时又因为年纪尚轻,而且没有参与过传统科举,少年时离开家,不受古代传统思维束缚的人,更是上天的馈赠。
“我这就去找安白,让他来见你。”阿天刚放下了包,又因为疲倦而伸了个懒腰。